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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玦再次出現在前院時有些膽戰心驚。
先前他以為少煊是買主,便想著下點瀉藥好牽制住她,但當得知她其實是自己救命恩人,再想制止她吃下那些紅燒魚時,已經來不及了。
“我差點以為你畏罪潛逃了呢。”
少煊已然用殘缺的神力將那些本就效力不強的瀉藥排出了體內,此時正抱著胸,一臉笑意地望著律玦。
“我知道你擔心我是壞人,耍了些愚蠢的小聰明。”
她突然毫不客氣地抓住律玦的手腕,將他拽了過來,湊近的瞬間,她覺察到一絲並不屬於他的食物氣味。
她頓時瞭然,心底不由覺得好笑。
——前腳給我下瀉藥,後腳就偷偷跑去我的廚房開小灶。
“但只要日後你心思純正,姐姐便不跟你多計較。”
她將話說清楚後,便直接進入了正題。
可律玦還在因為方才靠近的距離,難以平復突然加快的心跳,自耳根泛起不自然的羞紅。
不過事實證明,律玦對自己學習能力的自信,倒是完全沒唬人。
少煊只是用非慣用手稍稍演示了一遍,再稍加提點幾句,律玦就已經很上手了,而且他的動作迅速又及其輕柔,完全符合甚至超過少煊的要求,她對此十分滿意。
但少煊由此便下意識猜測起律玦的生長環境。
——嬌生慣養之人是無法體會那樣絕地逢生的處境。
如此小心翼翼又懂得順勢變通且擁有急速的適應能力,必定需要一顆不怕錘鍊又絕對堅定的強大心臟。
很難想象在他瘦弱的身體裡如何積蓄著如此強烈的力量。
她不會開口過問他的過往,只要他不願意提,她就選擇尊重。
不知這信任感從何處得來,她肯給予律玦足夠的自由和空間,她想讓律玦在鶴夢潭的日子是值得留戀又完全舒適的,或許這樣就能補足他自小便缺失的遺憾和安全感。
只是在她沉思的片刻中,不知她是真真切切地在心疼眼前這位少年,還是另在他身上望見了別人的影子。
“姐姐在發什麼愣呢?”
回過神來時,律玦已經坐到自己身旁,手裡捧著一碗荔枝笑。
“你嚐嚐,這回味道如何?”
這些年少煊釀的酒與那紅燒魚一樣,多少感覺有點不對味。
或許是因為做紅燒魚的不再是水神川柔,為她釀酒的也不再是夢神晏初。
她獨愛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