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荔枝笑,便是因為這是自己成人禮那年生辰,晏初親自挑選了自己喜歡的荔枝,特意為她釀成。
此後,傳說流於人間,人們便也效仿夢神造荔枝笑。
少煊有時流連人間,便去酒樓點幾壇過過癮。
不過天地大劫之後,這種酒便只能在自己的鶴夢潭釀造了。
只是最好喝的荔枝笑永遠是遙遠記憶裡,晏初於願渺宮贈予她的那壇。
“還不錯。”
少煊以為律玦能做出味道幾乎一模一樣的紅燒魚,或許也能讓他試試釀荔枝笑。
只是她可能太天真了些,有時候不得不相信巧合的存在。
“那下次我再換個法子。”
律玦從她的反應就能看出,這並不是她期待的味道。
雖然他並不知道這紅燒魚和荔枝笑對少煊而言意味著什麼,但他明白這是少煊心底的牽絆,只有拿捏住她的柔軟,他才能有可乘之機,達成自己的目的。
“嗯,我很期待。”
經年孤寂,無處可依,少煊卻仿若一灣涓流不息的山澗,一股與生俱來的力量充盈著她不知疲倦地奔赴向前。
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如同一株夾縫中生長的雜草,匍匐在最貧瘠的土壤,睥睨天邊風雲變幻而不可動搖,最終等待一場暴雨的飄零。
然而律玦的突然闖入,卻似乎讓她的生命又多了一份使命之外的解讀。
*
雖說是多了一個人生活,但少煊並沒有覺得律玦的存在限制了自己的自由。
兩個人似乎達成了一種共識。
——明明對對方的身世和經歷都有諸多疑問,但卻都不表現出相當的好奇和窮追不捨,適當的距離和相互的尊重讓彼此都處在一個舒適的狀態。
白天的時候,少煊練劍、喝酒、讀兵書,律玦就做飯、釀酒、偷學劍術,心裡還惦記著靈佩補缺之事。
有時候少煊心情好,還帶著他進城裡看看街邊雜耍,趕個集之類的,開心了再淘幾件小玩意回家當擺飾。
而唯有入夜,兩人才會真正意義上“共處一室”。
先前提到少煊本在鶴夢潭留有一處客房,可因為實在是不願意讓誰留宿擾了自己的清閒,久而久之,那客房便已用作囤放兵器。
而這些兵器多是百萬年前,自己與諸神打造的神器,一是移動起來太費時費力,二是她怕律玦見了起疑心,因此想等熾觴回來撈一個免費苦力。
於是,律玦選擇留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