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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父皇讓我先去別的地方學些簡單的,等有了基礎,再來這邊討教?”
父皇嗤笑一聲,又給了我一爆慄:“別以為朕不知道你什麼心思,就是想找藉口偷懶,不準!”
我改為捂著腦門兒嘆氣。
父皇語重心長:“朕對你這麼嚴厲,也是為了你好。多聽些朝堂之事,就算學不會這些人的心機手段,至少要學些基本的常識,不然以後被人害了還在那傻樂。”
“朕不指望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,只要你下雨了知道往家跑就行!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再演戲就不禮貌了。
我抿唇半晌,鄭重地點點頭:“女兒明白了,以後一定會好好用心學習的。”
父皇欣慰無比。
就在父女倆一派溫馨喝茶聊天時,曹有得苦著臉進來了。
“皇上,東宮那邊又派人送了書信來……”
父皇的臉,一下子由晴轉陰!!
他重重放下茶盞,呵斥:“不是說了再不許那混賬東西傳話過來嗎?”
曹有得戰戰兢兢,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告罪。
他也是挺難的,夾在皇上和太子中間,哪邊都不好得罪。
父皇表面上罵得那麼兇,可太子除了禁閉外並沒有受到任何懲罰,這其中的含義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。
曹有得身為父皇的貼身內侍,豈會看不出呢?只能心知肚明的做父皇的出氣筒。
眼見著父皇的茶盞就要砸在曹有得的腦門兒上,我開口緩和氣氛,給父皇一個坡下。
“既然都送來了,父皇還是看一看吧。說不定是太子知道錯了,向父皇賠罪呢?”
父皇冷哼一聲:“他會知道錯?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稀奇!”
我笑:“曹公公,把東西給我,你退下吧。”
曹有得滿懷感激地對我笑,上前把書信遞上,一再謝恩方才告退。
父皇看著我的表情,問:“你那沒出息的兄長在帖子裡說了些什麼?”
我的表情有些尷尬:“他好像還是,還是被那個女人迷惑……”
父皇面上的僥倖和期待驟然破碎,生氣地奪過我手裡的書信,飛快地看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