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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,從小就被兄長呵護包容長大,無論因為何種緣故,奴婢都不會有暗害兄長之心。”
因在言語間想到了皇兄,慕煙原為圓謊的這句話,道來十分地誠懇堅定,似真就完全發自內心所說,沒有半點矯飾,清澈的眸光亦明澄如鏡,“奴婢相信,聖上也是這樣。”
她為了之前仰慕聖上的那句話,只能這樣說,但在心內懷疑生父為叔叔所殺的蕭珏,應是不喜她這樣的回答的。慕煙話音落下後,見“蕭珏”一言不發地深看著她,目光幽微意味不明。
慕煙暗暗忐忑時,又見“蕭珏”移開了目光,重新拿起畫筆,容色淡然,語調漫不經心,“御前宮人不是想當就能當的,孤在舉薦你前,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。御前宮規嚴格,你若沒能力卻冒冒失失地去了,早晚要受責罰。”
原以為在不得不說相信聖上後,蕭珏會煩厭她這個不明是非的宮女,她接近啟帝的機會要泡湯,但此刻聽他話中意思,卻似還有可能。慕煙不明蕭珏心中所想,只是自己內心又浮起希望時,聽他問道:“你從前貼身伺候過人嗎?”
慕煙自是從未做過這樣的事,而她眼下的假身份姜煙雨,也未曾貼身伺候過人。姜煙雨並非虛構,是曾真實存在的燕宮花房宮人,因病身死時,被皇兄掩蓋了其不在人世的訊息。
聽蕭珏口氣,她想當御前宮人的話,這會兒應回說“伺候過”才好,可是御前宮人選拔嚴格,縱有永寧郡王舉薦,定也會嚴查身份,為防穿幫,她不該違背姜煙雨原本的人生。
慕煙就只能說道:“未曾。”
“蕭珏”邊畫茶花邊問她:“那你除了侍弄花草,還會做些什麼?”
由於姜煙雨是因家境寒苦而幼入燕宮做了宮女,慕煙想她應該不認字,就沒說自己識文斷字可侍奉文墨,只是恭謹回覆道:“奴婢還會女紅。”
“蕭珏”將壓著畫紙的白玉鎮尺移開,將勾勒點染著一枝紅山茶的畫紙拿起,吹了吹墨,就遞與她道:“照著這畫,回去繡方茶花帕子,明日申正拿到這裡來,予孤看看你的針線活夠不夠格到御前伺候。”
那抱茶花的花房小宮女是在申時進的書齋,在書齋內待了快一個時辰方才退出。直等到小宮女身影遠不可見了,藏身在書齋西偏房內的四五名御前近侍,才都走了出來。因為先前聖上有令,他們這幾人在小宮女來時都避在暗處,縱是地位高如御前總管周守恩,也得為一花房小宮女藏匿行跡。
這還是聖上頭一回這般行事。周守恩思索著走出偏房,打起書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