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裡把火腿腸拿走,給她把塑膠皮撕開了。
火腿腸到手,琮玉轉身回到車上。
她很狡猾,常蔓能看到她的收益,卻不會去嘗試她的方法。因為被偏愛才有恃無恐。
琮玉見常蔓靠在靠背上,閉上了眼,突然好奇。
常蔓千方百計跟過來,看起來對陳既很感興趣,但種種跡象又表明她對陳既沒九姐那樣執著。
沒那麼執著,還會來沾染這一路的風霜嗎?那不是有病嗎?
琮玉想起她彷彿臨時抱佛腳的舞蹈水平,看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常蔓呼吸漸漸平穩,琮玉不知道她是不是睡了,把身上的毯子蓋到她身上,拉緊羽絨服的拉鍊,下了車。
現在已經九點了,天黑透了,除了月亮,就只有皮卡和油罐車大燈散發著微弱光芒。
陳既扭頭看到琮玉,兇巴巴地:“又要幹什麼?”
“憋得慌。”
陳既不聽那一套:“滾回去!”
“車裡太悶了。”
“免疫力低又缺氧,你要是惹不起你這個慫體質,嘴和腿就慫一點。”陳既當著人一點面子不給琮玉留。
這話聽得仨老兵都不好意思了,不自覺地去看琮玉的反應。
琮玉臉皮不是一般的厚,根本沒聽,走到溝子邊上,往下看了一眼,很深,而且下山的時候有視覺盲區,很容易翻車。
難怪拐彎的地方有撞車留下的破爛。
琮玉蹲了下來,托住下巴。
陳既要過去揪她,一個老兵攔住他:“既哥既哥!別衝動!跟小女孩計較什麼!”
“鬆手,”陳既被拽煩了,妥協道:“我不管她。”
老兵這才鬆開他,一手勾著他脖子,拍拍他硬邦邦的胸肌:“狗脾氣還跟當年一樣。”
陳既沒解釋。
琮玉扭頭替陳既解釋了句:“我平原來的,不適應高海拔的地方,很容易缺氧。”
一個老兵恍然大悟:“那還往外跑。”
琮玉沒搭茬,看向他們的皮卡,說:“你們是往邊防哨所運輸物資的汽車兵嗎?”
三個老兵一番不可思議地對視,他們剛才可都是在沒營養的敘舊,根本沒聊過他們在邊防線的崗位,竟被猜出了汽車兵的身份。
猜倒也不難,問題是她知道汽車兵。
一個老兵好奇地問:“你聽誰說的?”
琮玉又把臉扭向深溝,隨手撿起一顆小石子扔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