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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感覺它著陸了,但沒聽到回聲。她撣撣手:“猜的。”
老兵問陳既:“什麼來頭啊這姑娘?”
“別搭理她。”
“挺聰明的,這都能猜到。”
“裝蒜。”
“你反應怎麼跟人家誇你孩子似的?”老兵拿肩膀撞撞他胳膊:“別謙虛過頭了啊。”
“就是一個丫頭片子。”
老兵又看了琮玉一眼,小姑娘瘦是瘦了點,但臉蛋真漂亮,別說這條荒涼的砂石路,就是熱鬧的州上也少見。只是正經人當慣了,早沒點世俗的慾望了,眼裡除了使命和信仰,就是高原的雄鷹和一碧萬頃。
“你們做生意都用歲數這麼小的姑娘了啊?”有老兵突然說道。
“跟著去玩兒的。”
老兵對另一個老兵說:“瞧瞧!誰說脾氣沒改,都能允許身邊有跟著玩兒的人了。咱們中隊長什麼時候允許你們跟著去玩兒過?”
“咱們肯定是沒那個待遇,這問題得問咱們中隊長手底下的兵。”
三個人說著發出陣陣爽朗笑聲。
陳既沒說話,但有跟著他們笑了笑。
琮玉再次扭過頭,遠光燈正好將陳既清晰的笑容送進她的眼睛。他平時不苟言笑,牙齒總藏在薄唇裡,她以為他牙不齊呢。
他笑起來,很美。
她突然想到一句很俗的話,西北以北都很美,只有一人是最美。
她第一次見充盈著煙火味的他,他以後當了爸爸,會這樣對他的小孩笑嗎?他現在抱在胸前的雙臂,以後會抱著他的小孩,沉聲說“別惹你媽媽生氣”嗎?
想到這裡,琮玉臉紅了,耳朵也是,立刻扭回頭。
他怎麼會那麼讓人心動……
就這一會兒,琮玉下車時的冷酷又被燒紅的臉趾高氣揚地比下去了。
她曾經以為,她的人生是,十六歲含苞,十七歲綻放,十八歲枯萎,十九歲凋零。現在她覺得,十七歲可能是永生。
因為她想起她看過一部電影,唯愛永生。
雖然八竿子打不著,但一顆塞滿愛的心彷彿真的可以永恆跳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