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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來應該是他的夫人！
沈衍不易察覺地握緊雙拳，站在冷風裡被吹了片刻才回神，進去給老夫人請安。
姜雨棠則拐去了沈如誨的前院。
因為她一路回來，都看見了丫鬟婆子對著她曖昧地笑。
那笑她太懂了——顯然昨日要了三次水的事蹟再次傳遍闔府上下。
她的院子太小，沒地方置小廚房自己燒水。
而且她的人也不如沈如誨的手下口風那麼緊，所以她立刻就決定將前院重新佈置一番，以後晚上大約要常住前院了。
帶著紫鳶和玉竹一起過來，吩咐院子裡的下人先將書房重新佈置，將書架挪到外間，紫藤長椅靠牆，屏風往裡，這樣沈如誨接見人時的地方就大了些。
書架上還擱一幅畫。
這是沈如誨書房裡唯一的一幅畫。
沈如誨平日公務繁忙，並無閒情逸致研究書畫，她有些好奇地開啟。
竟然是自己當初在賞花宴上畫的那幅被人稱之為很俗的《牡丹富貴圖》。
難怪當初這畫會被謝廷玉拍走，她早該想到的。
心裡好像吃了蜜似的甜，控制不住地笑起來。
這時忽然有人推門而入，聲音凌厲：“你們在做什麼？大人從不讓人亂動書房裡的東西，你們難道不知道？”
聽聲音是才回來不久的長青。
紫鳶立刻道：“這是新夫人。”
“新夫人也不行！”長青硬邦邦道，“一切要等大人回來再說。”
紫鳶還欲說話，被姜雨棠抬手攔住。
“無妨。”
反正也收拾得差不多了，她心情好，也懶得跟這愣頭青計較。
轉身帶著人去了隔壁臥房。
還聽見長青在數落長風長河：“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差的，宋聞不在這院子裡是越來越沒規矩了。”
長風長河對望一眼，互相比了個噓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