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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錯：“……”
真的是被美色迷昏了頭。
姜雨棠眼睛一亮：“你說金陵嗎？”
沈如誨點一點頭。
姜雨棠唇角的弧度翹得老高。
姚錯看不得這對夫妻恩愛膩歪，摔門而出。
姜雨棠坐在一旁從頭到尾看到沈如誨是如何大獲全勝的，此時看向沈如誨的眼神裡充滿仰慕：“夫君，你好厲害。”
沈如誨起身，伸手捏住她下巴尖：“夫君還有更厲害的。”
“……”
昨晚的事還心有餘悸。
姜雨棠拍開他的手，立刻換了話題：“那王良翰如果真的送你女人，要怎麼辦啊？”
沈如誨：“你想怎麼辦？”
姜雨棠想了想：“其實暫時收下好像也沒什麼……”
沈如誨笑了聲：“我可沒心情陪他玩這種把戲，速戰速決，陪夫人去金陵才是正經。”
姜雨棠臉色一紅：“那你有什麼打算？”
沈如誨雙手按住她肩膀：“夫人，為夫這回可全靠你了。”
她一臉茫然：“我？”
*
入了夜的望春樓燈火璀璨，顯得格外富麗堂皇。
三樓。
沈如誨和王良翰共同坐主位，左右手兩側皆是按官階依次入座的官員。
先前沈如誨招呼都不打便斬了王良翰手下得力干將厲盧的兒子，眾官員還以為此次是個鴻門宴。
誰也沒想到坐下沒多久，沈如誨便和王良翰開始稱兄道弟，一個比一個熱絡，彷彿他們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般。
喝到興頭上，王良翰拍了拍手，便有一隊舞妓出來。
王良翰喝得滿臉通紅，拉著沈如誨道：“沈老弟，你一定得試試，這些舞妓的滋味真的都很不錯，很不錯！”他指著沈如誨笑道，“你要是不試，就是不給哥哥我面子！”
沈如誨似想拒絕：“這……我家夫人——”
王良翰拍他一下，笑容曖昧：“你別裝什麼情深似海——你在客棧睡了個妓子的事早傳遍全杭州了。”
沈如誨似十分無奈嘆一口氣。
“好吧，那我也就不裝了。美人在側，我怎會坐懷不亂？但是王兄你不知道，我那夫人是個悍婦，若是給她知道了，我恐怕是要跪算盤的。”
王良翰“嘖”一聲，有些意外，“你堂堂首輔，竟然懼內到要跪算盤？”
沈如誨彎下了矜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