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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多次,不習慣也習慣了。”說著揉揉太陽穴長嘆,“今天耽擱得久了,有點頭痛,找人送片阿司匹林來吧!”
守雲說:“這種西藥少吃為好,對身體的損害非常大。萬一懷了孩子沒留意,吃多了要壞事的。”
南欽笑著啐了一口:“小孩子家家,懂得還真不少!”
“這是常識問題嘛,又不是多高深的學問。那時候沒有學醫可惜了,眼下這模樣,只有去做小學教員了。”
她們姊妹極力的東拉西扯,南欽知道她們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,可是良宴乾的這些事像刀子刻在她心上,什麼愛與不愛,突然顯得那麼渺小。她無依無靠,在楘州一個親人都沒有了,做丈夫的行事太乖張,她頭一回覺得自己孤苦伶仃。這點自怨自艾的情緒無限擴大,把她整個兜攏起來,就像困在了網子裡,激昂過後便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。
她站起身,扶著額頭道:“我頭痛得厲害,實在坐不住了。反正接下來沒什麼要緊事,我就先回陏園了。”對雅言道,“你幫我同姆媽告個假,德音回門那天我早些來。”一手在守雲肩上按了下,“洪參謀的事我放在心上了,和良宴說不著,我找俞副官也是一樣的。”
雅言和守雲對看了眼,這不是個好兆頭,連話都說不上,看來接下來有場軒然大波吧!雅言再想勸,又有些無從說起,只得追著送出來,囁嚅道:“你不和二哥一道走麼?夫妻兩個還分車,外面有很多小報記者的。再說自己不看緊,被別人巴結了去……”
南欽帶了點嘲弄的口吻:“我信得過你二哥。”
“是嗎?”門裡出來的人接了口,也不看她,擰著脖子望那一片霧海,曼聲道,“能讓你這麼信任,真是我的榮幸。”
南欽沒有理會他,她越來越不耐煩在人前同他裝恩愛。以前彼此都看重面子,即便貌合神離也會顧忌外界的反應。可是現在良宴變得讓人捉摸不透,有時候做了殘忍的事尤不自知。南欽終於開始懷疑他們的婚姻有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,然而想起南葭,又怕她們姊妹相繼落入這個怪圈,訊息傳回老家讓人戳脊梁骨。這點掙扎也只能是想想罷了,轉眼就被強行壓制了下去。
“去把車開來。”良宴的臉色也很不好,一頭吩咐俞繞良,一頭伸手來拉她,“今天我來給你做司機,你要上哪裡我送你去。”
他扣得她很痛,南欽甩了幾下沒有甩脫,兩個人一路拉拉扯扯下了臺階。
車來了,他把她塞進去,自己坐進駕駛室,一踩油門,很快使離了大帥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