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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個字聽起來就不太妙,林溯覺得按照杜思越的土鱉品味,到時候整一個大紅綢緞來讓自己敲鑼剪綵,再安排人站在二樓往下撒錢也不是不可能,於是說:“你還是給我折現吧。”
杜思越受到打擊,十傷然拒,表示自己真的有好好準備,一定要成為所有賓客中最閃耀的那一個。
結束通話電話後,林溯對時聞澤說:“等我畫廊開業的時候,你看好杜思越,不要讓他從二樓往下撒錢。”
時聞澤:“……好的。”
我老婆那些有錢但是不太正常的朋友們。
吃完午飯後,司瓏秋和林露就把林溯接回了家,這很正常,因為初覺醒的龍有許多事情要學習,並且需要多休息。還沒有獲得法定家屬身份的時聞澤只好回妖管委加班,攢錢裝修養龍,搞一搞成熟男人的甜蜜責任。
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週。
林溯已經能比較自如此地切換形態,可能是因為覺醒得比較晚,他的龍身要比林露小一圈,細細的,鱗片的顏色也要更白一點,龍角依舊軟軟的,醫生說可能要過幾年才能變硬。
初期是要一週一體檢的。
診療室裡,當康醫生拿著棉籤,非常疑惑地碰了碰他的額頭:“怎麼好像有些紅腫?”
站在旁邊的時聞澤:“……”
林溯面無表情:“不小心撞牆上了。”
當康醫生給他開了一瓶塗抹藥。
當天晚上,時聞澤皺眉說:“這藥好苦。”
林溯被他咬得眼眶發紅。
窗外秋雨下個沒完。
錦城的天氣也在一場又一場的雨中,漸漸轉涼了。
因為白鷺街口的地鐵遲遲沒有修好,環境有些髒亂,所以林溯的畫廊開業時間也比預期要晚一些。不過他倒不著急,空下來的時間,正好能專心畫畫,或者設計一下新家的裝修。
他給自己買了許多頂睡帽,比羊絨還要更綿軟的織物。時聞澤覺得這個新裝備是在禁止自己繼續亂咬,於是委屈地提出:“能不能不戴?”
林溯要戴的,他真的找不出任何理由再去向醫生解釋,為什麼自己走路一直會撞牆了。
他說:“你自己也有角。”
時聞澤說:“但我的很硬。”
林溯不想再進行這種危險話題,乾脆扯過被子捂住頭:“睡覺,明天還要去看裝修。”
時聞澤貼上來抱住他,就算隔著帽子和被子,也要親一親。
林溯:心累了,很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