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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這到底是什麼癖好?
裝修公司約在下午兩點,但翌日一點半的時候,時聞澤接到妖管委的電話,臨時加班。
林溯問:“又有犯罪分子?”
“是蒼大名。”時聞澤說,“他報案了。”
林溯不解:“報什麼案,他不是在俄羅斯住院嗎,回國了?”
“今早落地的航班。”時聞澤說,“情況聽起來有些複雜。”
蒼大名應邀去俄羅斯參加交流講座,原本計劃要在當地停留三個月,但因為那所學校臨時改了課程安排,所以交流講座也提前暫停,預計來年春天再繼續。學校給大家統一訂了機票,蒼大名想多逛兩天彩色市集,就一個人改簽了時間,結果在有一晚回酒店時,不幸被熊打進了醫院。
林溯猜測:“那隻熊其實是陰謀的一部分?”
“大概是。”時聞澤穿好外套,“他今天在回錦城之後,一直聯絡不上助理,覺得不對勁,就去了趟工作室,結果發現地下保險室被人闖入過,損失慘重,而且所有監控都已經被破壞。”
林溯雖然不太喜歡蒼大名的作品,但看在貝加爾湖的份上,已經對他有了些許改觀。現在聽到這畫家竟如此倒黴,也想過去看看,於是說:“要我一起去嗎?可以幫你們確認一下損失藏品的價值。”
“走吧。”時聞澤說,“順便安慰一下蒼大名,據說他目前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,誰的話都聽不進去。”
連精神俄羅斯人都願意真誠相信的傻白甜畫家,突然被迫面對這種赤裸裸的背叛和險惡,確實有些過於慘烈。等時聞澤和林溯趕到妖管委時,他正坐在輪椅上,蒼涼憂鬱而又傷痛地看著遠方。
時聞澤問:“腿還沒好?”
同事回答:“腿好了,自己跑來報案的,但是說著說著就開始搖搖欲昏,我們只好臨時給他找了個輪椅。口供到現在還沒錄完,他一說到失竊的那幅什麼布里斯本什麼的畫,就開始瘋狂哽咽抽泣,很值錢嗎?”
林溯說:“將近八位數。”
同事:好的吧,那我們願意加班讓他多緩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