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傳遍了京中。
喜宴當天的那兩場戲也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,大家都在揣摩猜測,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。
我也是這個時候發現,命手下散播輿論的事不止我一人幹。
蘇府和他們的幫手顯然也是精通此道的。
風向從一開始的質疑蕭蘇二家的親事,以及蘇若芷是否死纏爛打柿子撿軟的捏,漸漸變成了各打五十大板,甚至隱隱更傾向於攻擊我。
許多人異口同聲:蘇家的事不清楚,反正我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畢竟我荒唐的名聲早就傳遍京城,這事有好有壞,壞的一處這次顯現出來了。
平安低著頭向我彙報外頭的輿論情況,面上滿是自責。
“都是小的沒用,讓那些人的嚼舌頭佔了上風……”
我微微一笑:“和你沒關係,是我的名聲太差,他們這種人家又擅長裝模作樣罷了。”
無論事實真相如何,明面上蘇若芷都是那個潔身自好苦苦痴等未婚夫的正面光輝形象。
而我呢,則是那些冠冕堂皇衛士最痛恨的不知羞恥不守婦道,竟敢和男子一樣多情的人。
宋黎眼睛一亮,笑:“還是公主明智,在下這就去安排。”
說著立即離開。
臺上的戲唱完後退下後,中場休息了許久,又換了另一個戲班上來唱。
這次是我點的《賢妻賀壽》。
當然,本來該演別的戲目,被我用身份強行頂換了上來。
這是一臺笑樂戲,主打滑稽逗趣。
講的是一個小時候發過燒,腦子不太好的痴呆之女對貌若潘安的男子一見鍾情糾纏不休,自以為是他的妻子,鬧出一個又一個大笑話。
我故意讓人改了女子的姓,全程稱呼她為蘇大小姐。
又刻意安插了幾句臺詞。
能在這麼要緊日子和要緊地方表演的戲班,都是非同尋常之輩,腦子記性都不錯。
他們一字不漏地把我和宋黎現編的臺詞當著眾人的面說或唱了出來。
“好女怕纏郎,反過來也是一樣。只要我臉皮厚,這公子不愁不是我的。”
“待我纏他個十年,趕走所有靠近女子,公子還不是隻能捏著鼻子娶了我?”
“兩府不是姻親?我不管,只要我拖著不嫁人,他就是我夫君!”
場面一下子變得十分熱鬧。
在場眾人的眉毛和眼睛都快擠飛了,不住地看我,和另一個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