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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。
想也知道,是那蘇若芷坐著的地方。
這出戏和那些臺詞改動的意味深長,彷彿在鍋裡丟下一把燒得滾燙的石頭,頓時炸開來。
“這戲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那蘇家……”
“我就覺得奇怪呢,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不成親,其中必然是有緣由的。”
“蕭家不是那種不要體面的人家,更何況蕭大人那等為人,怎麼會做耽誤人青春的事……”
不等我被這些犀利的議論逗得笑出聲來,那一帶就傳來了驚呼。
“不好了,有人昏倒了!”
人群一陣小騷亂,有宮人們抬著一個白色身影慌慌張張出去了。
這麼個大喜日子穿成那種德行的,又這個時候會昏過去的,除了蘇若芷還有誰?
這就是汙衊和事實的區別吧。
她拿那樣的戲嘲諷我,我只覺得好笑,根本不會有半分羞愧。
但我拿事實稍微回敬一番,她就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樣心虛破防了。
也是吃飽了撐的,沒事惹我做什麼呢?
東宮喜宴結束後,蘇若芷病倒的事幾乎傳遍了京中。
喜宴當天的那兩場戲也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,大家都在揣摩猜測,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。
我也是這個時候發現,命手下散播輿論的事不止我一人幹。
蘇府和他們的幫手顯然也是精通此道的。
風向從一開始的質疑蕭蘇二家的親事,以及蘇若芷是否死纏爛打柿子撿軟的捏,漸漸變成了各打五十大板,甚至隱隱更傾向於攻擊我。
許多人異口同聲:蘇家的事不清楚,反正我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畢竟我荒唐的名聲早就傳遍京城,這事有好有壞,壞的一處這次顯現出來了。
平安低著頭向我彙報外頭的輿論情況,面上滿是自責。
“都是小的沒用,讓那些人的嚼舌頭佔了上風……”
我微微一笑:“和你沒關係,是我的名聲太差,他們這種人家又擅長裝模作樣罷了。”
無論事實真相如何,明面上蘇若芷都是那個潔身自好苦苦痴等未婚夫的正面光輝形象。
而我呢,則是那些冠冕堂皇衛士最痛恨的不知羞恥不守婦道,竟敢和男子一樣多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