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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孟奎看來, 這個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,那位公孫小姐也不過是在車上停留了一盞茶的光景, 便到府下了馬車。
不過既然郡王問,孟奎自然對要將這些細枝末節一一交代清楚。
可郡王的頭卻慢慢抬起,冷凝望向孟奎:“我是怎麼交代的?不是說不許得旁人靠近嗎?”
孟奎老實跪在地上道:“那些兵卒平日甚是崇敬著公孫小姐,是以對她無甚設防, 是卑職的過錯,昨日該去親自守著才是……”
事已至此, 郡王只揮了揮手, 讓孟奎自己下去領軍棍責罰。
待得處理完公務時, 他便步出了軍營,卻發現公孫琴姑娘正立在了兵營前。
當她看到霍隨風出來時,竟然快步走了過去,顫著聲音輕聲道:“霍郎……”
眼前的男子眉眼沉定,遠不是十八歲的年紀該有的那種內斂氣質,她一早便應該察覺的。
霍隨風連看都沒有看她, 只是沉聲道:“公孫小姐請自重, 你我還未熟識到這般稱呼的地步。”
公孫琴從那運送地動儀的馬車下來時,已經一夜未睡, 她此時已經是篤定了心中的想法,只語氣堅定道:“我昨日在馬車上已經看到,那地動儀不過是個空殼,那些個銅球是靠著漁線牽動才會落下來的……只是……那牽繩的人如何提前知曉地龍來襲之日,除非……是霍郎你授意去牽引的!”
這是公孫琴細想了一夜得出的結論。那便是有人同她一樣, 是經歷瞭如夢前生的人,所以才會預知災情,用這地動儀做了幌子,說出了地震將要發生的事實。
這個人會是誰?肯定不會是褚笑娘!前世裡的她壓根沒有來過漠北,更不會知道漠北的這些災禍日子。
而前世裡的霍隨風,卻因為是朝中委派來押運軍糧的戶部侍郎的緣故在此時來過漠北,經歷了這一切……
再則那個空殼子的地動儀就是霍隨風的安排,不是他又會是誰?
想到霍郎竟然也記得前塵,公孫琴的眼眶都溼潤了,她一百個想不通,若是他知道這一切的話,怎麼會任著自己娶了褚笑娘那等子蛇蠍毒婦?
公孫琴想不通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,一時間也是心緒起伏,只想過來跟霍隨風對峙,問個清楚。
可是霍隨風連眼睛都沒有眨,只是腰桿筆直地坐在馬背上道:“地動儀乃先人傳下神物,靈妙得很,小姐黑夜眼花,一時看錯也是有的。我已經寫信知會令尊,請他快些來接你回去。畢竟就像小姐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