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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下的角度看來,是如此的性感至極。
任司徒幾乎瞬間就落敗了,慢慢地鬆開了原本緊抓他肩頭的手,這是一個暗示,放心地將一切交給他的暗示,時鐘重新欺身上來,回到原本稍稍俯視她的高度,一點一點,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,不再是片刻前那恨不得鯨吞蠶食的霸道,而是謙和的,柔軟的,吻著她的眉心,鼻尖,唇角……
他的手慢慢滑進她的裙底,順著她的腿,來到那柔軟額核心,細緻地揉觸著,輕柔的指尖本欲慰藉她的不安,卻引發了她身體裡的一**潮汐翻湧。
心底的躁動呼之欲出,任司徒一直死咬著牙齒悄然戰慄著,終於忍不住合攏雙腿,可他就站在她兩腿之間,強硬的腰桿挨開她的膝蓋,指尖也在那一刻竄進了最後一層屏障,探進女性所特有的柔滑肌理中。
任司徒忽地一僵。忍不住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肩。
時鐘不由得眉心緊蹙,卻不是因為肩頭突然傳來的微痛,而是那異常的緊緻阻礙了他的進犯,他看著她的眼睛,見她瞳孔裡閃著一絲抗拒,不捨地停頓了片刻,焦渴地舔了舔她的嘴唇,最終還是撤出了手指,尋找到她最敏感的點,指腹或輕或重地揉弄著。
任司徒從不知自己的身體會如此刻這樣,秋葉灑落一般的顫抖,淙淙的暖液潤澤了他的指間,卻令她羞憤愈加。他卻彷彿在安慰她似的,細密的吻繼續在她的脖頸間流連,任司徒一方面快要溺斃於她的吻中了,一方面又因他指腹的揉弄而兩頰發燙,她寧願閉上眼睛,什麼也不看,什麼也不管,也全然沒有心思去在乎,她的衣服因他逐漸蔓延至肩頭的吻而慢慢地從她身上滑下——
直到她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動作猛地停住。
不知為何,那一刻任司徒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。她不確定地睜開眼睛,看向他。
他卻只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身後的鏡子。
任司徒回過頭去看鏡子,瞬間就明白他是因為什麼而停下了——她的衣服已經滑落在了腰際,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,幾乎佔據了大半片後肩胛的面板上,是即便做了數次修復手術也依舊醜陋不堪的疤痕。
任司徒看了它那麼多年,早已習慣,可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己身上這麼大面積的燒傷痕跡時,有多麼的難以接受。
所以她很理解男人第一次見到這道疤痕時,會有多幻滅。她也不意外她所認識的兩個男人,都停在了看見這道疤之後——
只是她真的想不到,這個男人也一樣。
這令她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