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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覺到了冷。
刺骨的寒冷。
她怎麼會以為這個男人是不同的呢?任司徒忍不住笑了,在她瞭然的笑容前,時鐘驀地醒回神來。
她卻已拿起衣服披回了身上。在她從盥洗臺上滑落下之前,時鐘一把按住她的肩。一看她眼裡透著的失望,時鐘就知道這女人在胡思亂想了,可他完全不知道怎樣才能毫無歧義地把真實的想法說出口,千言萬語似乎都只能化作一句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任司徒其實很想冷嘲一句:你們男人都一樣……
可實際上,即便手指有些顫抖,任司徒還是以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,語氣幾乎算得上輕鬆,“沒關係,不用解釋,反正我酒也醒了。剛才……”她看看他,不明顯地笑了下,“就當一場意外吧。”說完便掰開他的手,走向門邊。
眼看她都已經開啟一道門縫了,時鐘的惱意無處發洩,一個箭步上前,猛的按住門板,“砰”地一聲巨響,就又把門關上了。
時鐘的手還按在門板上,任司徒撼動不了,只能面對著門,背對著他,聽他有些氣惱地說:“我不是沒辦法接受你身上的疤,我只是第一次看到,有些…”
她的背脊猛地一僵——
什麼叫越解釋越錯,時鐘總算明白了。
心中的煩悶與不顧一切最終交匯成了一股有些兇狠的力道,他猛地扳過她的肩,捧起她的臉,兇殘的吞嚥她的唇。
她要推開他,他就狠狠扣住她的兩隻手。她要踢他,他就下半身緊貼著她,將她扣在門與他之間,分毫都不能移動,只能任由他吻著,唇齒糾纏著。
如果沒有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,時鐘分明已經感覺到她在他懷裡漸漸變得癱軟無力,情不自禁地再度依附著他……可手機鈴聲響起的那一秒,卻已宣告了他的功敗垂成。
差一點就再度迷失在這個男人攻勢下的任司徒,就這樣被平時聽來清脆、此刻聽來卻十分刺耳的鈴聲激回了神。
任司徒一手從兜裡摸出手機,另一手死死地推著他肩頭,阻止他再靠近。
可論力氣,她哪是他的對手?時鐘輕易地就將她原本抵在他肩上的手緊緊抓住反扣到身後,猛一欺身而來,就快要再度吻住她了,卻在這時,連他也看清了來電顯示上的名字。
他的目光迅速地晦暗下去。
任司徒成功地接起了電話。
“這邊的afterparty快結束了,你那邊呢?要不要我過去接你?”
“我把地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