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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們的。”
劉旭絕望地搖了搖頭:這個腦滿腸肥的傢伙,根本不可與謀。其實安立桐固然膽小怕事,也不想惹事,可他也不至於蠢得一塌糊塗。他也有他的打算,他同其他三個人不同,那三個人都是職業軍戶,從小就在錦衣衛裡當差,唯一的職業就是錦衣衛,想要出人頭地只能寄望於錦衣衛,而他呢?他有萬貫家產,他有嬌妻美妾,他憑什麼要跟著他們去出生入死?
楊文軒、張十三、馮西輝,接二連三地離奇死亡,固然令他心驚膽戰,但是同時心裡面又有一種解脫般的輕鬆和喜悅,他希望因為馮西輝和張十三的死,能讓僉事大人改變主意,放棄青州計劃,那麼他就可以回應天府做他的富家翁去了。
所以他的態度非常消極,他只盼著應天府那邊儘快收到訊息,儘快做出“英明決策”:令其撤離。當然,他也確實不相信馮總旗的死與夏潯有什麼關係,馮西輝、張十三看不起他,甚至連劉旭都看不起他,他何嘗不是根本看不起夏潯那個窮叫化呢。
安員外見墳場的人已經不多了,有些擔心起來,忙道:“老劉啊,我得走了,你也快回去吧。那刺客神出鬼沒的,兄弟我心裡不安吶。”
他說著,便轉過手,喃喃嘆道:“唉,淫雨霏霏,卻如冰刀雪劍啊,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。”
劉旭看著這個不爭氣的東西,氣得肝火大旺,他口不擇言地低罵道:“真是塊塗不上牆的糞土,冰什麼刀雪什麼劍吶,一個臭生意人還拽什麼文,真他媽的!”
劉旭轉身欲走,忽又站住,眼珠慢慢轉動了兩圈,慢慢放出光來:“冰刀?冰刀如果是冰刀的話,那就不需要藏了,它會自己走掉的……”
※※※
馬車入城,到了十字路口忽然停了下來,耳邊傳來一陣嘀嘀嗒嗒的鎖吶聲。
計議已定的夏潯掀開轎簾兒探頭一看,只見一隊迎親隊伍正經過街頭。天上雖然下著小雨,可是吉期已定,迎親和送親的隊伍仍然按時上路,或許這細雨有些惱人,不過仍然可以看得出他們臉上那歡天喜地的神情。
夏潯看著送親隊伍熱熱鬧鬧地在面前走過,臉上忽然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笑容,向彭梓祺問道:“彭公子,你可知道婚禮與葬禮有什麼相同之處嗎?”
“婚禮與葬禮有什麼相同之處?”
彭梓祺認真地想了想,答道:“我知道,相同之處就是有人歡喜有人傷悲。”
“哦,這話怎麼說?”
彭梓祺胸有成竹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