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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異動。
這七日之內,他便是將這些異動掃平了。
而重要的訊息,便是新政推行了。
晏陵將公事稟報清楚,溫月聲聞言輕頷首。
推行新政也好,科舉大改也罷,必定會遇到些阻礙。
但晏陵手段了得,要施行下去,左右也不過費些時間罷了。
他將事由解決得漂亮,到得她面前,卻事無鉅細地告知她。
溫月聲冷眼掃他:“這些事情,寫在奏摺裡便可。”
晏陵微頓,那雙深邃的眼眸掃向了她。
他收斂了微勾的唇角,在她的注視之下,用手中的披風,直接將她攏入了懷中。
溫月聲欲開口,便聽他嘆聲道:“七日時間,皇上不讓晏陵來宮中,卻是與他人談笑風生。”
溫月聲:……
他哪隻眼睛看見她同別人談笑風生了?
“也是臣冒犯在先。”他那雙瀲灩生輝的眸,落在了她的面容上。
在寬大的披風之下,他握住了她那隻套著佛珠的手。
這秋日的風生冷,溫月聲的體溫又較尋常人更低一些,入手冰涼一片,玉一般的觸感。
“既是知道,還不鬆開?”溫月聲冷眼睨他。
他卻將她的手緊扣,輕聲道:“好。”
這人口中一說冒犯二說請罪,晚間卻越發痴纏。
仗著溫月聲不會殺他,肆無忌憚。
他不過界,溫月聲便懶得管他,只當殿裡多了只不聽話的貓。
晏陵逐漸掌握了要領,把握著分寸朝她靠近。
這沒想到,這中間還出現了個變數。
重開科舉後,鄉試在次年年初舉行,隨後三月又開了會試。
會試前十名中有一人,便是那個此前溫月聲在撫州之時,曾經被撫州當地的富商,當成是禮物贈予她的傅俞白。
傅俞白當年便有秀才功名,溫月聲離開撫州之後,他幾l乎是日日熬燈苦讀。
這般瘋勁之下,當真讓他在此番科舉當中嶄露頭角。
一步一步走到了溫月聲的面前。
殿試時,傅俞白表現極佳。
他是會試第十名,按理來說是最末位進入殿試的。
但他年紀太小,須知,當初晏陵入得朝堂時,也不過是他這般年紀。
莫說放眼整個朝堂,便是大徽建朝這麼久以來的歷任進士名單之中,他也算得上是格外年輕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