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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“王爺接受嗎?”
“當年你在冷宮重病,是湛宇為你尋得太醫,救你脫困,照顧你多年,你對湛宇,除卻喜歡,應該還有恩情…”
“如果當日王爺在皇城,見我垂死,一定也會出手相救。”
蕭令弈打斷了湛宸的話,又改口道:“是我失言了,那時候的我,生得還不那麼像王爺的心上人,王爺也看不上我吧。”
湛宸臉色一沉:“救與不救,與你長得像誰無關。”
蕭令弈柔軟一笑:“所以湛宇並非無可替代。他的救命之恩,我在侯府這麼多年,也算還完了。”
他抬手碰了碰脖子上的淤青,疼得眉宇輕輕一擰:“今日我親手打亂了謀劃,安齊英險些將我掐死,永安侯府是東宮的勢力,侯府如何待我,湛宇是知情的,他只會不痛不癢地申斥幾句,繼續放縱,他何曾真正在意過我的死活?”
蕭令弈執起合巹酒的杯盞:“與其選這樣一個狼心狗肺之人,不如選淮王殿下。”
湛宸握著杯盞,巋然不動地放在桌上:“你憑什麼認為本王也會選你?”
“我身上有一道王爺無法捨棄的影子。”蕭令弈眼中閃著運籌帷幄的光芒,“王爺拿賜婚聖旨強娶,不就是在選我嗎?”
“你曾經最不屑做替代品,今日忽然如此乖順。”湛宸一本正經地猜:“你不會愛上本王了吧?”
蕭令弈險些把合巹酒潑到湛宸臉上去,艱難地剋制住了這股衝動:“王爺要的是一個聽話的替身,我要的是在北微能活下去,各取所需,一筆交易而已。”
湛宸執起酒盞:“你我心中各自有數就好。”
蕭令弈也舉杯,他想要的其實很多,只是今夜不能明說。
他與湛宸手臂相交,仰頭飲盡了這杯合巹酒,這樁只有利益交換的婚事就這樣敷衍地定音了。
桌上的喜燭不斷地爆出燈花,把花團錦簇的新房襯得熱熱鬧鬧。
湛宸喝了兩盞酒便起身,蕭令弈以為他要就寢,便主動卸下了頭上束髮的婚冠。既然已經把話說得明明白白,他自然也不想扭捏作態,不想拆個頭發的功夫,湛宸居然走到了房門口。
“你去哪兒?”蕭令弈疑惑地問。
湛宸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反問:“你病剛好,我怎能碰你?”
蕭令弈:“……”
流言裡的禽獸王爺,卻是個難得的君子。
蕭令弈:“可今夜是新婚洞房之夜。”
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