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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燁皇宮。
蘇皇后抱著十三歲的蕭令爭守在先帝靈前。
皇帝駕崩,朝臣面無悲色,侍衛帶刀進殿,把皇后和皇子包圍。
為首的名為鄧婪,東燁太傅,他眼尾上吊,狹長的眼睛如野獸盯著弱小獵物般盯著皇后和皇子。
“皇子年幼,哪懂什麼朝政之事,皇后娘娘還是把皇璽交出來,讓微臣代為執掌朝政,等殿下年長些,這江山自然還是他的。”
“太傅想代為執掌朝政,那可有陛下的手諭?”蘇皇后護著蕭令爭,一字一句道,“若沒有,你今日這一出,跟謀朝篡位有什麼差別?!”
鄧婪:“先帝執政二十年,東燁在他手裡成了強弩之末,作為皇帝,他毫無政績可言,那麼他的手諭又有什麼要緊的?”
此語一出,在場不少大臣都皺眉搖頭,無人反駁。
鄧婪斜笑著抬起手,準備讓人圍上去明搶。
皇后抱著蕭令爭被逼到先帝靈前,退無可退,無助至極。
“誰敢動手。”
這道聲音並不霸道,卻令所有人側目看去。
十年前被送去北微的皇長子,一身素白地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蕭令弈冷眼掃了在場所有的臣子,視線定在鄧婪身上:“太傅,十年不見,你野心見長啊。”
群臣包括鄧婪在內都懵了一刻,良久才認出這是那位在北微保東燁十年安穩的皇長子。
他脫去了少時的稚氣與青澀,生得更加俊俏奪目,周身卻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壓迫。
是同一個人,卻不再是當年那個愛玩愛笑的大皇子了。
蘇皇后險些沒認出這是她的另一個兒子,蕭令爭卻一眼認出了自己的兄長,如果不是被母后護在懷裡,他早就衝過去抱住了哥哥。
鄧婪對蕭令弈的出現感到意外,但他真正畏懼的卻是跟在蕭令弈身邊的樂竹。
這個孩子就是個殺人機器,哪怕此刻殿內有數百名精銳侍衛,只要樂竹得到蕭令弈的授意,他有本事在那群侍衛反應過來前直接要了鄧婪的人頭。
鄧婪只能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大殿下,你與北微的太子成了婚,如今卻出現在這裡,難不成兩國聯姻之事也被你當成兒戲了?”
蕭令弈看著他,笑得寒涼:“聯姻與盟約都被太傅親手毀了,你竟然還有臉來問我?”
鄧婪:“殿下可別信口胡言…”
“鄧拓的人頭是樂竹親手摘下來的。”蕭令弈截住他的話,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