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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是了。
他對自己無意,卻對一個身世不明的平民女子動了心。
為什麼?
……
“不過……她現在受了傷,眼睛……一時半會兒是看不到了。”
歐延沒瞞她。
沈傾城一驚。
“前幾日剛受的傷,最近都在靜養,我公事繁忙,也沒來得及告訴你。蕭痕說失明者可以琴音養神,你素來喜愛撫琴,若覺得身子好些了,可以到靜園彈上幾曲,你們順便也能找機會多聊聊天。”
“我……墨姑娘她沒事吧?怎麼會就失明瞭?……”
沈傾城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前些日子在外面出了些意外,不過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,正在恢復。”
歐延沒多解釋,倒對讓沈傾城去靜園的事頗為上心,“你若有空了,先差人與我說一聲,我與你一起過去。”
沈傾城怔忪地望著面前的茶盞,那裡面的水是剛燒開滾燙的,她方才一隻手下意識捏著杯壁,好半晌了,竟都沒感覺到疼,現在低頭一看,右手虎口處已被燙的紅了一片。
以至於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,她又還有什麼沒來得及說的,都忘得一乾二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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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眼就快進入三月。
算起來,離上次出莊去石廟,已過了將近十日。
這種失明的狀態,也維持了有十日。
景年此時正坐在房裡窗前的一張軟塌上,一手撐著下巴,臉朝外,像是在看著外面發呆。
外面的風不大,微風拂到臉上,將耳邊的碎髮揚起,估計是維持著這個姿勢有些久了,雙頰被風吹得有些發紅。
現在正是晌午休憩的時候。
連著這麼多日過去,景年倒是已經適應了失明的感覺,無非就是吃喝拉撒全得靠著別人幫扶。
不過,也不知道是不是總能找到些事情做,也沒太顧得上像剛開始那般消沉。
聽阿喜說,歐延送來的那隻兔子,才短短不到十天,就比剛來時長大了不少。
許是知道這一園子的人都極稀罕自己,加上本身就是個膽大的,平日沒人拴著,那兔子便滿園子的亂跳,經常一溜煙地就竄沒了影兒,叫眾人一番好找。
不僅如此,歐延還把她失明的事告訴了沈傾城,他們二人一起,專程到靜園來撫琴已有兩回了。
景年初時得知沈傾城來看自己,很是受寵若驚,畢竟對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