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視著周芸賢,“阿郎,深夜裡,你來找我做什麼。”
“你不去找我,我不過來看看?”周芸賢皺眉,“你也不怕你相公睡覺踢被子?”
葉琉鮶心想,自己難道還得給他和外室去蓋被子?這。。。
周芸賢在被褥拉下去後,乍然看見妻子嫣紅的面龐帶著嬌美慵懶的神態,他從不曾在鮶鮶面頰上看到過這種媚態,“小臉怎麼這樣紅?眼睛裡也懶懶的。”
葉琉鮶不說話。總不好說蕭嶮讓她第一次知道雲雨滋味。
周芸賢見她嬌赧可人,不由心中一動,輕聲道:“幾時回來的?”
葉琉鮶心想何必明知故問,在周芸賢粉色唇瓣看到些被親吻後的痕跡,葉琉鮶覺得窒息,“剛回來沒多久。”
周芸賢四下裡看看,鼻子輕輕嗅著,“屋子裡如何有酒氣?”
“腦袋磕破,燒酒清洗傷口了。阿郎忘記,因為阿郎沒有拉住我,我磕在花壇上的事情了?”葉琉鮶眼神睇了睇蕭嶮走後,穎兒從酒窖取出了一小瓶女兒紅,在小碗裡倒了些,火摺子點燃了燒起酒來,畢竟屋子裡酒釀氣需要說法,“阿郎看完環兒寫的爹字了?”
“看完了。”
“寫得好嗎?”
“寫得挺好的。明兒你也看看。”
“那環兒的父親泉下有知也應該開心的了。我便不必看了吧。”葉琉鮶低聲說,“燒給他爹看看?”
周芸賢臉上不自然,“你是舅母,孩子會寫字,如何不必看?”
葉琉鮶輕笑,“好。天亮看。環兒那個短命鬼爹死的早,孩子還怪爭氣的,咱得給孩子找個爹才是,男孩兒得有父親管教的。”
周芸賢皺眉半天,也不好回什麼,看了看那燒過的酒碗,隨即將視線落在葉琉鮶額角的傷口上,青了一片,創口還出血,他伸手去碰傷口,葉琉鮶嫌惡地把面頰別開了,不願讓他的手碰到她。
“還疼不疼了?”周芸賢以為她疼。
葉琉鮶沉聲說,“剛碰到的時候疼。那時問好些。這時不大疼了,問反而覺得沒必要。”
周芸賢察覺到妻子溫順中的鋒芒,“那你那時候乖一點,不要和我鬧,讓我先睡一覺起來,再說找狗的事情,那我也不至於和你爭執。你的性子應該改一改的,這七年你的賢惠是裝出來的,我見到的不是你真性情?”
“對。都是鮶鮶的錯。鮶鮶不懂事。”葉琉鮶嗓子軟軟的,“這七年的賢惠的確是收斂了心性的。畢竟我出嫁前沒做過家務,也沒煮過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