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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來你傢什麼都學會了的,結果換來了什麼。”
“娘子,你別拒人千里之外。”周芸賢今晚很有些愧疚,“我們恢復到以前恩愛的樣子。等明日本卿將臣子規交上去,過了太子那一關之後,咱們把房圓了。以後日子安穩地過。”
葉琉鮶心裡很疼,對他來說妻賢妾豔齊人之福,對她來說是滿門待斬滅門之災,日子怎麼安穩的過,為什麼他說得輕飄飄的好似很簡單。
“好的。阿郎可是冷落人家太久了。七年呢。不然,鮶鮶早就做母親了,有個小東西纏著鮶鮶叫阿孃的。”
周芸賢在腦海裡構想那個畫面,倒有幾分嚮往,有了孩子,她便會將葉家的事淡忘了,出嫁以夫為天,原想等她死了扶正蓮蓮,這幾日卻越發覺得蓮蓮不如鮶鮶穩重有主母氣度,尤其昨日他在抄臣子規,蓮蓮不說息事寧人,反而在書房外吵鬧,他又在權衡。
“你現在想要麼?如果你想,我留下過夜。還有一二個時辰天明。”周芸賢說著幽幽一嘆,“你如何不早幾年告訴我,你同太子之間是清白的。我們白白虛度這些年。”
葉琉鮶還是那句,“我不知阿郎質疑我會婚前不檢點。”
但和太子之間清白麼。自然不了。除了那道線,什麼沒做呢。那哪裡可以認為不進去就是清白的。她不至於那樣想。這世道交換個手帕就不清白了,何況褲子都交換了。哎。。。
“我月信沒幹淨,而且頭破了傷口疼,找一夜狗腳底磨泡並且有點發燒了。”葉琉鮶溫溫笑道:“想要也是有心無力了。待我養好身子,待你上交了臣子規。再。。。”
再字後面不肯說了,便那樣眼睛溼漉漉地凝著周芸賢。
周芸賢被妻子注視著,竟覺得手心有幾分薄汗,這感覺是在尤氏那裡沒有過的,和尤氏是同鄉,屬於發小,素來是尤氏主動,他沒有被尤氏拒絕過,見慣了尤氏那個騷樣,當下更覺得鮶鮶珍貴難得。
周芸賢在梳妝鏡前看見了蕭嶮帶來的餐食,又看見食盒上寫著‘上京食府’字樣,不由說道:“你打包的飯菜回來吃麼?”
葉琉鮶不知他為何問,“是。怎麼?”
“上京食府的東西貴得要命。你怎麼不回家自己煮些吃?這一餐少說五六兩。我一個月才幾個銀子。你一頓飯花我三分之一月俸。這三個月俸祿還被太子停了,更該節儉。”
周芸賢不悅,責備道:“有嫁妝也不能揮霍,孩子以後事多呢,唸書,仕途,成家立業,處處需要錢!現在培養小孩兒可不似我小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