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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,傑西,不管他想讓你這樣認為,你離那種姑娘還差九英里遠呢。
傑西拒絕答話了,露絲說得更歡了,她不願住嘴。
如果你仍然認為你的老爸是個俠義的騎士,他的大部分時間是用來為你抵擋那噴火的惡龍媽媽,那麼你最好再想一想。
“閉嘴!”傑西開始更快地上下抽動胳膊了,手銬鏈叮噹作響,手銬發出眶卿聲,“閉嘴,你真可怕。”
他是有計劃的,傑西,你難道不懂嗎?那並不是一時衝動的事,一個性飢餓的父親假做無意地摸弄你的身體。他做了計劃。
“你撒謊。”傑西吼道,大滴的汗珠從她的太陽穴滾落下來。
我說謊了麼?哼,問問你自己吧——讓你穿太陽裙是誰的主意?那件太小太緊的裙子?誰知道你會聽從——而且讚賞——而他操縱著你的媽媽!頭天晚上是誰把手放在你的乳頭上,第二天是誰只穿著一條運動短褲?
突然,她想象到布蘭特·加布林在房間裡和她在一起,他穿著三件套衣服,戴著金手鍊,顯得整潔瀟灑。他站在床邊,身旁站著個拿著小型攝像機的傢伙,攝像機對著她幾乎全裸的身體慢慢往上搖,然後對準了她汗津津、汙漬斑斑的臉。布蘭特·加布林在對令人難以置信的被銬婦女做現場實況轉播。他手拿麥克風身體前傾著問她,你什麼時候第一次意識到你爸爸可能對你產生了性慾,傑西?
傑西停止了胳膊的抽動,她閉上了眼睛。她的臉上露出了封閉的、倔強的神情。別再問了。她想。如果我非得如此的話,我想我能忍受露絲和伯林格姆太太的聲音,甚至能忍受各種不明物體的聲音,它們時不時插幾句無關痛癢的話。但是,我這樣只穿著一條帶有尿漬的短褲,不許布蘭特·加布林對我進行實況採訪。即便是在想象中,我也不許他這麼做。
只告訴我一件事,傑西。另一個聲音說。這是諾拉·卡利根的聲音。只一件事,然後我們就不再談這個話題了。至少現在不談,也許永遠不談了,好嗎?
傑西沉默了,她警惕地等待著。
昨天下午,當你最終發起脾氣來——當你最終把腳踢出去的時候——你認為踢的是誰?是傑羅德嗎?
“當然是傑——”她開口道,接著,一個十分清楚的形象佔據了她的腦海,她停了下來。那是從傑羅德下巴上掛下來的一串涎水。她看著它拉長,看著它落到她肚臍上方的腹部。只是小小的唾液,就那麼回事,沒什麼了不起的。這許多年來,她和傑羅德充滿激情地親吻過,他們張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