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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,互相攪和著舌頭,交換著大量的潤滑體液,付出的惟一代價便是兩人都有了一些性冷淡。
沒什麼了不起的,直到昨天都是如此。她希望、需要被放開時她聞到了那種礦物質似的淡淡的氣味,那氣味使她聯想到達克斯考的井水,以及夏天的湖水……那些日子,比如像1963年7月20日。
她看到了唾液,想到了精液。
不,那不是真的。她想,可是這一次她無須請求露絲來充當魔鬼的律師了。她知道那是真的。是他那該死的精液——那正是她想到的東西。打那以後,她的頭腦完全停止思維了,至少有那麼一會兒停止了。她不假思索便做出了那種靈活的反擊舉動,一隻腳踢中他的腹部,另一隻腳踢到了他的睪丸。不是唾液卻是精液。不是對傑羅德的遊戲產生了一種新的反感,而是以前那令人討厭的恐怖像海洋怪物一樣突然冒了出來。
傑西瞥了一眼她丈夫擠成一團、殘缺不全的屍體,有一會兒,她雙眼淚滾滾。後來她的傷感過去了。她想到,生存系統認定眼淚是她消受不起的奢侈品,至少暫時如此。
可是她仍然感到難過——為傑羅德的死感到難過,是的,當然,然而她更難過的是,她在這裡,處於這種局面。
傑西的目光移向傑羅德上方的子虛烏有處,發出了一種非人的慘笑。
我想,這就是我此刻要說的話了,布蘭特。代我向威拉德和凱蒂問好,順便說一句——你不介意在走之前替我開啟這些手銬吧?我將真心感激你。
布蘭特沒有回答,傑西一點也不感到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