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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從頭再來了。真正應了那句知易行難啊”劉君墨感嘆道,但表情並不絕望。
“劉兄彷彿已經有辦法了?”宋應昌也覺得好奇。因為這個構建仁指數、義指數確實新鮮,但即使是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好辦法來,對方居然還不沮喪。
“辦法到不沒有,只是顏師叔告誡我如果在你這兒過不了就去民間多體驗下。仁義自在民間,我多去走走,總是能發現該如何度量的。我這事畢竟前無古人,要是一來就成功,那才是奇哉怪也了”劉君墨說完自己內心也有一股釋然。
“不對啊。馬上就要秋闈會試了。你不準備?”宋應昌相當地差異。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想著去體驗民情。
“不準備了,我已經放棄科考了。”劉君墨說完甚至還能有一絲笑意。
“這是為何。如果將來你提出了仁義指數,正用之施行天下,利國利民,不好嗎?”宋應昌驚嚇地看著對方,不到40的舉人,在大明也算不得多老的。
“哈哈,如果我有幸在你們幫助下真提出了仁義指數,那更不能由我去施行了。”劉君墨笑道。
“為何?”宋應昌好奇地問道。
“這涉及到我師叔的學問了。顏師叔對人心有充分地揣摩。那就是人人都逃不了過度自信與智子疑鄰的陷阱。如果,作為提出仁義指數的大儒,我要做官,起碼得是閣部重臣了。否則無法安置。
處於這個位置,一旦我的指數有問題,誰敢提出來。或者說一旦施行有問題,你覺得我是會覺得下面辦事不力,還是檢討我自己指數的問題?
在那個位置,質疑自己,就是動搖權威的根基,意味著後續無法執行。堅信自己就只會讓下面得人把我和我的指數神話,然後束之高閣。
我當一個在野的能夠保證我的理論不斷發展的宗師大儒,不比當一個被束之高閣的神人木偶香嗎?”劉君墨說完,兩眼盯著宋應昌,略帶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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