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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都有賞!”說著命人重賞。兩人都謝過龍恩這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席上。
查三少面上陰鬱,只盯著面前那抹挺立的玄青色的背影。再看看殿上的歐陽箬,只見她面上憂色重重。他的心在這一瞬間頓時涼到了谷底。她的眼中只有他!查三少心中掠過這樣的念頭。楚霍天說了什麼話他都聽不清楚了。蘇顏青回到席上亦是面無表情,旁人只道他生性如此。歐陽箬看了看他的面色,輕輕一嘆。
歌舞聲起,滿殿香氣襲襲,掩了多少人的心事。
賞花宴後,眾人各自散了。楚霍天將蘇顏青留下來懇談,歐陽箬大概也知道他的意思,莫不過就是讓蘇顏青回來做他的左膀右臂。如今楚霍天雖然提拔了不少年輕人,但是以他的性子,能夠入得他的眼做得他的心腹的也沒幾個。再說這軍權可是雙刃劍,放到一個忠心人的身上就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好劍,放到一個心懷叵測的人身上就是一把反過來殺自己的刀。所以楚霍天找來找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。蘇顏青就不同,他從小是跟隨著楚霍天的,兩人說是一個戰坑爬出來的血肉兄弟也不為過。楚霍天的年齡既作得了他的大哥,心中亦是真的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弟弟,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婆婆媽媽一反常態為他牽線搭橋,只盼他在楚京裡落地生根。
兩人在暖閣裡談了許久,歐陽箬也回到自己寢室裡休息。勞累了幾天她又懷著不到三個月的身孕,是該以多休息為主。雖然心中有牽掛,可是也敵不過濃濃睡意的召喚,歐陽箬很快便沉入了夢鄉。不知睡了多久,直睡到身上發了層薄汗這才醒轉過來,卻發現已經月上中天了,竟然連晚膳也沒有用。
宛蕙見她醒來了,忙上前扶起她道:“娘娘可累壞了吧。這幾日為了這宴席娘娘可操了不少心呢。哎!有人還不領情呢。”
宛蕙邊埋怨,便幫歐陽箬整理長髮,又命人將飯菜熱好了,一一端上來。
歐陽箬聽得宛蕙的口氣不善,含笑道:“怎麼了,是誰不領情?皇上呢,回去了嗎?”
宛蕙悶聲道:“皇上看到娘娘睡了,吩咐奴婢們伺候好娘娘便走了。臨走時候還是氣沖沖的。”她頓了頓,怕她誤會,連忙又補上一句:“是給蘇將軍給氣的。”
歐陽箬正端起呈上的米飯,聞言手一抖,那象牙筷便掉了下來,敲在盤沿上鏗鏘作響。宛蕙忙撿起筷子,又命伺候的宮女換一雙來。
她瞧著歐陽箬神思不屬,忙道:“娘娘剛睡醒,手軟了吧。”
歐陽箬回過神來笑道:“一時沒抓好,姑姑說說,蘇將軍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