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惹皇上生氣了?”
宛蕙頓了頓,屏退在旁邊候著的宮人,輕聲道:“奴婢看吶,蘇將軍沒領娘娘的情,他不肯成親。娘娘看哪,皇上搞出麼大一個陣仗不就是想讓蘇將軍相中一個大家閨秀麼,結果倒好了,禿子剃頭,一頭熱。皇上能不生氣麼?”宛蕙說完長嘆一聲。
歐陽箬拿起象牙筷挑著米粒,一粒粒地吃,卻並不回話。宛蕙猶自憤憤。
歐陽箬睡飽了,半夜無眠,天上半弦月清冷地掛在玉宇中,夜深深如許,天上又飄起了雨絲。歐陽箬就這樣躺在美人榻上默默躺了半夜。到了天色微明之時才略微睡了過去。到了晚間,楚霍天來了,面色鬱郁,看來心情並不十分舒暢。
歐陽箬命人泡了安神的百合香片,奉上柔道:“皇上可是累了?”
楚霍天抿了一口茶,強笑道:“也不是,只是想到如今子玄慕白都不肯幫朕,難道真的是朕失了德,還是他們心中另有顧慮?”
歐陽箬想了想才道:“臣妾以為這也許不是皇上想的那樣,趙先生縱情山水,蘇將軍志在邊關。兩人都不是籠中這之鳥,皇上想將他們綁在身邊,也許是少了一位曠達的名士和一位善戰的將軍了。”
楚霍天細細思索了一陣,這才釋懷笑道:“果然是箬兒看得明白。原來竟然是朕鑽了牛角尖了。”
楚霍天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,寵溺一笑道:“是,是朕不對。”忽然他又笑著道:“聽秦御醫說,這時候腹裡的孩子該有這般大小了,不知道能不能聽到它翻身骨碌的聲音。”
他比劃了下,歐陽箬也是難得好奇,瞪大眼睛笑道:“難道竟聽得到什麼骨碌聲麼?”楚霍天點頭,將頭輕輕靠在她的肚子上,靜靜聽了一會,忽然極高興道:“聽到了聽到了,骨碌骨碌的,像是在吐氣呢。”說罷一張俊臉生動如許。
四周明燭高照,映在他的面上,歐陽箬看著他高興的面龐,心中滑過一絲絲暖流,似乎心的某一角溫柔地塌落了一塊。
他是她的丈夫呢,也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。他對她的好,從頭到尾從無缺憾。可是她為什麼會將自己的心禁閉?難道是因為他的身份,還是因為這浮華的宮廷。心事從來都是剪不斷,理還亂的。
歐陽箬將頭埋在他的懷中,不再細想。
夜色深深,一室寂靜,楚霍天抱著她沉沉入睡,她終是該慶幸,自己有個這樣的男人如此珍惜自己。
第二日清早,歐陽箬伺候楚霍天更衣早朝,忽然開口道:“皇上,臣妾想問問蘇將軍到底看中了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