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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這有什麼“贗品”可言呢?
然而,眼前的騎士整理一下措辭,再開口時,說了瑪修完全沒想過的話題。
“我,犯下了罪。而且還是絕對無法饒恕的罪。”
貝德維爾沉痛地垂下眼睛。
“為了贖罪,我才走到現在這一步,為此犧牲了很多東西……這次也一樣。”
在沙漠時和藤丸立香分別。在聖都的聖拔前隱瞞身份。因為當時他只想混進聖都裡,即使高文在眼前殺人也視而不見。
直到他聽到有人(迦勒底)在試圖帶人逃走。
“啊啊——我究竟在做什麼?在旅程的最後,我居然變得如此醜陋。”
貝德維爾自責地說。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懺悔。
“我很害怕。我明明就是為此一直活到現在的,可現在我卻忽然開始恐懼死亡了。”
他說的每一個字,都像是要把心剖出來看。
“旅途如此艱辛——倘若最終依然得不到相應的救贖……”
他無言地捂住臉,整個人都哽了一下,一時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他緩了一下,才繼續說。
“一想到這裡,我就害怕的站不起身。害怕最後會是無意義的結束——”
瑪修其實有很多都沒聽懂。
什麼叫為了贖罪活到現在,什麼叫希望得到救贖,她一概沒有聽懂——但她確切地明白,貝德維爾因為“某些事”,如今已經幾乎要徹底碎掉了。
她立刻握住貝德維爾的手。
“絕不會發生那種事!”
她在貝德維爾震驚的神情裡,信誓旦旦的說。
“貝德維爾先生所尋求的旅途終點,不可能毫無意義。因為您……本應隨時都可以結束這趟旅程,但您卻沒有讓它結束。”
無論多麼辛苦,多麼恐懼,都走到了這一步。
來自加拉哈德的力量鼓動著這副身軀,讓瑪修這樣保證。
“就算貝德維爾卿是膽小鬼,也絕對不是什麼卑鄙之人。所以——旅途的終點一定是有意義的,足以回報您這一路慢慢走來、留下痕跡的,最後的救贖。”
貝德維爾輕輕笑了。
他像是終於放鬆了一些。而作為瑪修安慰他的回應,貝德維爾以自己對圓桌騎士的瞭解,告知了瑪修關於她的寶具的資訊。
“這寶具的本質是保護人的存在。”
和「防禦敵人的攻擊」感覺很像,但實際上不同。意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