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筷,朝偏房來了。
本躺在榻頭的三人見他進來,只拿他當玉面閻王,唯獨被砍了手臂的那個,奄奄一息,卻硬撐著口氣不斷,也算有種了。
晏清源施施然往他面前一站,噙笑負手看著他:
“壯士斷腕,未必不能重生。”
這人起了高燒,兩頰通紅,目光死死盯著晏清源:“我已經是個廢人。”
晏清源若無其事,根本不關心:“手沒了,不是還有腳嗎?”
這人奮戰時,晏清源看出他底子極好,又懂突襲,包抄上來的手法,像個懂些兵道的,此刻,悠悠打量了番:
“你跟著我先回晉陽。”
這人眼睛一瞪,似乎無話可應,目光忽的如臉頰一樣燒起來:“小人名叫……”
晏清源手一揚:“我沒興趣聽,說罷,砍馬腿,你從哪兒學的?”
這人此刻便也不隱瞞:“陛下交待說,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小人沒學過,不過對著馬腿砍就是了。”
晏清源微笑:“可造之材,你讓我損傷了好幾匹寶馬。”
不想晏世子是這個態度,這人簡直不知該如何應話,晏清源沒讓他多尷尬,轉身走了出來,對劉響露出個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,劉響眸光一閃,跟著他到廊簷下站住了。
“世子爺,陛下三番兩次動殺機,也實在是麻煩。”
晏清源冷笑一聲:“蠢貨,我早晚廢了他,如今非常之時,一旦晉陽我晏家有失,就是南梁那個菩薩老頭子都能一窩端了鄴城這幫廢物,他要自取滅亡,誰也攔不住!”
對於世子跋扈不羈言辭,劉響習以為常,面上露出的是深以為然的表情,卻疑心另一件事:
“世子爺愛才屬下知道,可留著南梁俘來的那群人,屬下說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,個個居心叵測的,我實在看不出除了是個隱患,還能有什麼用處?世子爺完全不必大費周章應付他們。”
一輪明月從遊雲裡冒出,半洩的寒光照在廊下晏清源側臉上,那眉峰下的眼睛,遠甚這光芒,幽幽的亮,他哈哈一笑:
“不急,他們是餌,我要的是魚。”
卻不多做解釋,留下茫茫然的劉響,愣了片刻,一搔後腦勺,裹緊羊皮袍子,進屋睡覺去了。
因大雪耽擱兩日,速度慢了許多,以晏清源這一眾人的體力,倘不是寒冬,日夜兼程,也就是四五日的事情,這一來,生生託了近十日,才入晉陽地界。
從西山過,晏清源又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