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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說道:「叔達兄,此地喚作『姑臧樓』,我也曾來此處飲過幾次。今日你初來姑臧,正是要感受一下涼州風物。因此就不在府中擺宴,而是邀你到此處來飲酒了。」
司馬孚捋了捋鬍子:「涼州風物確實與中原有大不同。我長在河內,仕官在中原,又何曾想過會來涼州任職呢?仲權,請!」
夏侯霸點了點頭。身為涼州刺史,夏侯霸的政治地位確實比司馬孚的度支校尉要高一些。都是官場中人,若再推讓就顯得虛偽了。
夏侯霸和司馬孚進了姑臧樓,自有侍者將兩人及隨行的護衛引入了二樓雅間。
隨著二人入席坐定,門外緩緩走入了四個戴著面紗的侍女。一人端著銀盤,上面託著兩個銀色的酒杯丶一人捧著個形制頗怪的酒壺,剩下的兩人各自端著些乾果蜜餞之類的點心。
侍女倒酒的時候,司馬孚瞄了一眼袍服邊露出的雪白的手腕,隨即又看向銀酒杯中酒的顏色:「仲權,這是葡萄釀?」
夏侯霸微笑著點了點頭:「正是葡萄釀。如今商路已通,雖然葡萄釀在洛陽依舊少見,但在這涼州丶在這姑臧城中,你我二人卻是也能飲到了。」
漢末三國之人極少有不飲酒的,無論士人還是武將,都以豪飲作為一種值得褒揚的氣度來看待。司馬孚也並不例外,也是個能飲酒的。
司馬孚右手端起銀酒杯,輕輕搖晃了一下,看著杯中綠色的葡萄釀,端至嘴邊抿了一口,隨即放下酒杯說道:「這等佳釀,我在洛陽確實沒有飲過,此番是沾了我們夏侯方伯的福氣了。」
夏侯霸哈哈一笑:「一些葡萄釀而已,算不得什麼。涼州風物頗多,日後再慢慢領教就是。」
司馬孚問道:「仲權,今日你我在此飲這葡萄釀,我倒是想起了一樁典故。」
夏侯霸來了興致:「什麼典故?說來聽聽。」
司馬孚想了片刻,輕咳了一聲後說道:「仲權,你可知曉孟達孟子度?」
夏侯霸飲了一口葡萄釀後說道:「如何不知?孟達在上庸給自己賣了個好價錢,還得了個安西將軍號呢。」
司馬孚笑著搖了搖頭:「我要說的不是這個。孟達的父親孟佗,在前漢靈帝的建寧年間就曾任過涼州刺史。孟佗得了這個位子,就和葡萄釀有關。」
夏侯霸好奇問道:「一州刺史,如何能與酒有關?孟達歸魏之事滿朝皆知,我也是那時候知道孟佗是孟達之父的,卻不知與葡萄釀有關。」
司馬孚說道:「當時靈帝在朝,宦官張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