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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力不濟時還好一點,隨便揉搓一下就躺下了,可是被駱聞舟精心地調養了一陣子以後,家裡就好像養了另一隻精力旺盛的駱一鍋——除非半夜驚醒,否則在駱聞舟清醒狀態下伸手一撈,十有八九會撈個空……好在費總比鍋總有素質,自己起自己的,並不當人形鬧鐘禍害別人。
駱聞舟一臉奇怪地看著他:“你今天怎麼了?哪不舒服?感冒?還是晚上吃什麼過敏了?”
“不聽你的吧,你就訴諸暴力,”費渡十分無奈地在他臉上摸了一把,“聽你的吧,你又懷疑我有病……愛妃,你也太反覆無常了。”
駱聞舟眼角浮起一點笑意,隨後一把攥住了費渡的手腕,一語雙關地說:“是我反覆無常,還是你君心難測啊?”
費渡一愣,駱聞舟目光微沉地看著他:“這兩天你興致不太高,怎麼了?”
費渡似笑非笑地避而不答:“誰說我興致不高?我只要看見你,‘興致’一直很高。”
駱聞舟:“……”
某個人剛教完陶然的話,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改就用在自己身上,這是當他聾得沒聽見嗎?
眼見費渡又不說人話,駱聞舟忽然一抬手夾起他的腰,將他雙腳離地地提了起來。
費渡:“鞋,等等,鞋!”
駱一鍋聽見動靜,見縫插針地躥過來,叼起費渡被甩掉的拖鞋,拿它當個稀罕玩意,連撕再咬地撒起歡來。
駱聞舟不由分說地甩上臥室門,把他騰空按在了門上:“你師兄還沒老到讓你需要腳沾地的地步,要鞋幹什麼?”
費總的獵豔史裡沒有針對這個姿勢的實踐經驗,有點心慌,雖然知道摔一下也摔不死他,還是十分沒有安全感地伸手攥住了門把手撐著自己,勉強笑了一下:“能不能申請換個不那麼刺激的?我怕累著……”
駱聞舟眯著眼看著他,費渡察言觀色,明智地把最後一個“你”字嚥了回去,他喉嚨輕輕地動了一下,能屈能伸地拋棄了男人的自尊心,改口說:“……我自己。”
駱聞舟抬起頭和他對視片刻,緩緩靠近,輕輕地蹭到費渡的鼻尖。
費渡低頭親他,駱聞舟卻往後一閃躲開了,冷酷無情地說:“你把手鬆開,除了我身上,哪都不許放,誰讓你表演引體向上了?”
費渡:“……”
駱聞舟:“還是你想被銬上?”
費渡平時十分慣著他,並不忍心掃興,兩害相權,只好以一種儘可能安穩些的姿勢握住駱聞舟的肩,腿夾住了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