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駱聞舟緩緩地用牙尖拉開他胸前鬆鬆垮垮的浴袍:“我是你什麼人?”
費渡故作訝異:“這是嫌我沒給你買一個正式的鑽戒嗎?要不我現在就去訂個鴿子蛋?”
駱聞舟說:“鴿子蛋吃不飽,我要雞蛋,倆。”
費渡:“……”
真是一條吃得飽睡得著的好漢。
“既然我值倆雞蛋——”駱聞舟的目光從費渡的胸口上逡巡而過,到底是年輕人,經過一段時間,當年電擊留下的痕跡已經基本看不出來了,沒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紋身貼遮擋,他的胸口單薄而白皙,幾乎還帶著一點誘人的少年感。
那麼淺的胸口,那麼深的心。
駱聞舟看夠了本,才把自己那句拖得長長的話說完:“你能相信我嗎?”
這是一道送分題,費渡想也不想地回答:“我怎麼會不……嘶。”
駱聞舟預感談話未必順利,因此先在他身上磨了磨牙。
“想好了再說,費渡,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費渡下半身的活動一般不往脖子以上走,腦子還是很清楚的,立刻意識到了駱聞舟話裡有話,他心裡一轉念,居高臨下地騰出一隻手勾起駱聞舟的下巴:“怎麼了,是我最近話少了,沒有強行往你耳朵裡塞一堆看法,讓你覺得不安了?”
駱聞舟眉尖一動:“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。”
這種話一般是家庭危機的先兆,費渡認真回憶了片刻:“我最近託陸嘉他們跑腿辦事,都是當著你的,既沒有暗地裡謀劃著要誰的命,也沒有要去拔費承宇的呼吸管,我遵紀守法,滴酒不沾,唔,還有求必應,應該沒有什麼瞞著你吧?”
駱聞舟一隻手託著他,另一隻手十分不規矩地順著他浴袍的下襬伸了進去,不知碰到了哪,費渡整個人一僵,他懸在空中,感覺自己“上不著村下不著地”,又緊張又難耐:“師兄,你這是……打算嚴刑逼供嗎?”
“對啊,”駱聞舟緩緩地說,“周懷瑾提起‘十三年前’的時候,你說了‘畫冊計劃’,今天在車上討論張局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,你又一次提到了畫冊計劃,甚至你別有用心地接近我,用的也是重啟畫冊的名義……”
費渡笑了一聲:“我別有用心地接近你,用的是美色。”
“……”駱聞舟噎了一下,“誰讓你搶我臺詞的?你近墨者黑得倒快。”
“畫冊計劃當時是打算要建立一個犯罪檔案,雖然是由學校牽頭,但如果你注意到參與人員名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