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(第3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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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重。
所以契縣司倉桑感了。為了自己的官途,他決定為商賈說說好話。
“大人,濮陽能有如今面貌,一方面有賴於官家聖明的指令與引導,有賴於府衙眾同僚的勤懇建設;另一方面就是商賈之功了!他們不遠萬里,往來塞外各國,為將大唐的技術文化散落到各地的同時,也大唐帶來珍貴的金銀器皿,寶石明珠。”
“若是一味順著那些刁民懲治商家,只會助長他們的氣焰,此類之風不可興,此類之風不可長啊!”
這話說得懇切,觀點也很明確。
忽悠忽悠別人也就算了,江大大那可是“睜著眼睛說瞎好”的祖宗,如何會被他三言兩語地糊弄住。
聞言,嘴角一撇,淡淡道,“鬧事的刁民的氣焰不可助長,難道商家的臭腳就得捧著了?要我說,就得把不納糧的商賈都扔出去,到時候兩方廝殺,我們就在城樓上上面掛牌——百石大米救一人。收糧豈不來得更快?”
司倉聽得滿臉羞慚。
王融做了一段時間的壁上觀,此時早已組織好語言。
聞言笑嘻嘻地與兩人作了個揖,朗聲道,“兩位大人,不若聽融一言。”
有了司倉的“蠢言”在前面拄著,江淮貞也不是那麼排斥大眼這個瓜娃子了。
他做了個“你隨意”的手勢,作出聆聽狀。
王融想了想道,“民以食為天,食飽腹,衣蔽體,餘有閒錢則安定也。反之,國之禍也。濮陽民變雖起於源商賈,追根結底確是官家紕漏。本為天聽之路,卻為商賈之事斷絕。故而民憤;官家明知其有罪,卻不思作為。故而民憤;民變之始,不反省自身,反佐以武力鎮壓,故而民憤。由此觀之,民憤其商,更憤其官。商之罪,皆為利攘;官之罪,在於苛稅。”
“濮陽商業之繁榮,大唐冠絕。其賦稅亦為五府之最。務農者,官家營造每歲役農數十萬,不知節氣,不問農時。披星戴月,為官家督造。一朝歸家,田地荒廢,徵糧又至。往復迴圈,則民勞益損,不利國家之計;行商者,往來關卡,交易貨物,每有所得,必徵稅金。往往一貨數稅,蓋政令不明也。”
“故融以為,\'戶口滋多﹐則賦稅自廣﹐故其理財以愛民為先\'(引),規避農時,變役為募。方為上策;官家手握大半營造,兜售於民。官吏趁機哄抬物價。民為之怒。\'因民所急而稅之﹐則國足用\',不若賣予商家,由商家兜售於民。商商脅制,價由低走。”
王融嘰裡呱啦講了一大通,概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