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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了自家大姐,又紛紛站了起來。
“肯吃飯了嗎?”鬱四急切地問。
鬱香蘭頹然搖了搖頭,指腹用力按了按眼周,潸然道:“一句話也不說,就抱著屍體在那坐著,這都一宿了。”
鬱四深深地嘆息道:“醫生說可能是電擊遺下了後遺症,又受了刺激……”
“這幫人真他媽缺德,皮肉傷還能養回來,這腦子上的……操,大哥就是不讓我參與審訊,否則我非得給那龜孫子腦門上接兩根高壓電,我他媽電不死他!”鬱三惡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正說著,鬱三就感知到有人從後面打了他腦袋一下,沒等他回頭,那人又道:“那小子就剩一口氣吊著了,照你那審訊法,一眼就得給人家逼沒氣了,還能問出來點啥?”
“二哥!”鬱三一回頭吃了一驚,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“我自個兒家有什麼不能回的?”鬱二一手一個,將兩個弟弟的肩膀攏過來,又對鬱香蘭道,“姐,你好生休息,真不用管他,這事兒得他自己抗,咱幫不了他。”
“你倆就別睡了,人審完了,跟我去瞧瞧大哥。”
審訊室由宅邸裡的一間舊房改造而成,混戰時也曾用來關押過敵軍首腦人物。
今晚行動的參與者不多,卻也在時局緊張的當下鬧出了個大動靜出來,鬱恩第一時間將人關押到自己,任憑上頭如何來要人,都只有一套說辭,時間已晚,明日再移交。
但在一晚上完成續命和審訊的工作,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鬱恩都做好了使用非常手段的打算,沒想到練澤林卻出奇地配合,只是醒醒暈暈的,交代事情倒也不多。
“這個練澤林是我們當初送出國的那批孩子之一,”為了節省時間,鬱二在路上開始給兩人交代事情的起因,“後來家裡突發狀況,私自回了國,他在柏林的軍校主修的是心理干預,算半個催眠師,回國後為了支援家裡,晚上典身賣藝,白天和他爹換班照顧生病的妹妹。”
鬱三聽得一頭霧水,“這人活得還挺勵志的,但咱家也沒做什麼迫害他的事啊?”
“說的就是啊!”鬱二介面道:“說起來我們還是他恩人呢,當初姓黎的決定送一批孩子出國學習軍事科技,回來用在咱們自己的軍隊上,臨走前被大哥調換了人和名單,換上了咱們自己挑出來的孩子,這小子是被他爹賣進來,答應給鬱家賣一輩子命,才給的錢,拿著咱家的錢,半路跑了就算了,到頭來還倒打一耙,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白眼狼。”
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