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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又問道:“那他交代原因了嗎?”
“沒有,這個他死活不說,他就交代了他協同黎憑山那個敗家大兒子,在咱們原計劃送鬱梟入獄檢舉我的路上,趁交接的時候把人帶走了,送到了日本商會的人手裡。”鬱二站定在臨時審訊室的門口,敲了敲門,“最棘手的是,他催眠了鬱梟,讓他簽署了日本商會擬的三份檔案,那三份檔案最終被送往了長馬海島。”
長馬海島的地下軍火製造廠,表面上一直是鬱二在維繫,但那其實是鬱家給鬱梟準備的保命武器,一旦開戰,手中掌控著軍火,無疑是握著軍隊的命脈。
所以一切書面形式的檔案調令都以鬱梟的簽字為認證。
練澤林曾是被送去留學的孩子中的一員,若他未曾離隊,此時也是“長馬計劃”的實施者,他卻利用已知資訊的便利,成了整個計劃的背叛者。
他沒來得及交代三份檔案的內容為何,就再度暈厥過去,但這調令一旦下至無人管轄的長馬海島,對鬱家來說無疑會是一筆不小的損失。
今晚之前,必須阻止調令執行,銷燬檔案。明日他就再沒有理由扣押練澤林,中央下派來的監察員和黎憑山是一黨,自然不可能不參與此事,萬一檔案搶先被他們截獲,恐怕鬱梟又要被送到上頭受一番酷刑。
鬱恩給三人解釋了一下眼下的情況,臉上的愁容久久散不去。
他一知道這個訊息,就當即給長馬海島發了電報,命他們迅速查詢三封一齊送至的調令,儘快銷燬,結果等了許久,愣是一點回音都沒有。
“要不我帶人去一趟海島,人多找得快一點。”鬱三提議道,他是個實打實的行動派,如此乾等他怎麼也坐不住。
“現在走水路不現實,黎憑山的人已經快要把府邸包圍起來了,派人過去勢必有一群蒼蠅跟著,到時候更不好解釋,”鬱恩狠狠地掐了掐眉心,“離天亮不過一個時辰了,該怎麼辦?”
“再等等……”鬱四想出言安慰大哥兩句,可他自己心裡也亂成一團。
他從來沒見過這般疲憊不堪的鬱恩,爹孃去世的時候,他還很小,看著大哥一個人,背對著弟弟們撐起了這個家,苦累之情從未對他們流露過半點,如今確實滿眼的疲態。
鬱恩注意到了弟弟的視線,隨即深深地把頭埋在臂彎兒裡,像是要將自己藏起來。
從見到傷痕累累的鬱梟的那一刻,他周身就湧上來了一股沉重的無力感。
他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做錯了?註定的命數可以被更改嗎?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