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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貼著他耳邊:“你說呀……”
戰烏呼吸一滯,有些方寸大亂,對他來說,她確實不重,周遭的黑暗催化了曖昧,她現在重達千斤,甚少有機會與女性近距離接觸的他幾乎承受不住,只覺得老人們說的那些個山洞裡有女狐狸精的故事都是真的。
“你很輕。我揹著很輕鬆。”他壓抑著心跳和嗓音,乾巴巴地說。
她輕笑了一聲,他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,全身前所未有的燥與熱。
再往前走,她老毛病又犯了,不好好照著前頭的路,只顧看頭上尖尖的石筍。終於,害他踩到了一塊溼滑的石面,向後滑倒,她也摔了下來,還充當肉墊,被他壓了個滿懷。
他反應極快,很快就從她身上翻下去,一邊不住道歉一邊拉她起來,誰知她硬是癱在地上,變得死沉死沉,為了扶她,他腳下又是一滑,單膝跪了下去,雙手撐在她身側,二人的臉一下子貼得很近很近。
柳浮聲抬眼與他對視,對面那雙眸子,飽經滄桑洗禮還透著清澈純淨,承載生活重擔的疲憊,卻滿溢炙熱。
她忽然就著了魔似的喜歡。
她伸手去勾住他的脖子,“我能親你一下嗎?”
他大驚大駭,下意識的拒絕就要衝出口,可竟又咽了下去。他屏住呼吸,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,在期待什麼。這一切他從未想過,也不敢去想象。
沒拒絕就是同意。柳浮聲篤定想,湊過去,貼上了他的唇。
啊哈,他全身僵硬,但唇意外地軟。
他肯定也有點喜歡自己,柳浮聲有些欣慰,而後漸漸發覺,他開始回應,男人在這方面都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,一個輕吻變成了唇與唇的貼合,又變成了激烈得讓人窒息的舌吻。
戰烏雙膝跪地,緊緊擁抱著她,讓她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他懷裡,他像一把乾柴,她是一星之火,只要點燃一小枝,就能蔓延無邊。柳浮聲的手比他不老實多了,直接從他衣服下襬伸入,觸到他腰部肌膚時不禁一愣,他也是一頓,卻像是不甘心這樣停下似的,還緊緊抱著她。
柳浮聲仔細地順著疤痕的紋理撫摸一遍,驚異於他身上傷疤的面積,忽而想起賓館保安對自己說的話,什麼被後母用熱油潑,不由得失聲確認:“這是怎麼弄的?!”
他黯然,“滾油潑的……”
“你那時很小吧?”
“五歲。忘記了。”
“我的天!”柳浮聲跪坐著抱住他,“我心疼你!”
他有些動容,眼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