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淋漓著實可怕,免得晚上睡不著。”
柳纖纖停住腳步,又不安地問:“你當真不信鬼神嗎?我這兩天怕得很。”
金煥道:“我不信,況且就算真有鬼神,也該奉行善惡有報,斷沒有濫殺無辜的道理,你我若不做虧心事,又為何要懼怕半夜鬼敲門?”
他說得鏗鏘,柳纖纖便也跟著點頭:“嗯。”
雲倚風伸手掀開白布,雖然早有心理準備,還是被那血呼刺啦的遺容驚了一驚。先前在風雨門時,他也曾幫忙驗過不少屍首,可哪怕是被五馬分屍後的屍塊,看起來也要比這祁家小廝強上許多。
季燕然站在一旁猜測:“如此殘忍,莫非真有什麼血海深仇?”
雲倚風道:“他一個家奴小廝,平日裡頂多為了月錢賞賜,和別院的少爺奶奶卯著吵一架,到哪裡去結這種大仇?致命傷是脖頸一刀,半件衣服都被血浸透,若要殺人,做到這份上也足夠了,實在沒有理由再在身上臉上撓滿恐怖血痕。”
祁冉聽得面色發白:“那為何還要行此舉?”
“這就得問祁兄你了,看平日裡有沒有與誰結過大仇,讓對方非得挫骨鞭屍方能解氣。”雲倚風道,“若實在想不起來,那這兇手要麼在故弄玄虛,要麼乾脆是個口味獨特的失心瘋,就喜歡此等血淋淋的恐怖場景。”
柳纖纖猶豫:“可……”她只說了一個字,眾人卻都明白是什麼意思,可蛛絲銀鈴陣並未被觸發,也就是說,這瘋子很有可能正衣冠楚楚地混在人群裡。
雲倚風將白布重新覆好,只道:“先回前廳吧。”
玉嬸很快就送來茉莉熱茶,她也聞聽了祁家小廝的死訊,不過柳纖纖並未說那惡鬼夢魘一般的場景,只道是半夜不小心跌了一跤磕到頭,在外頭昏迷一夜,便再也沒能醒來。雖說一樣可憐,卻總算不再那麼嚇人。
金滿林胡亂吹了吹茶上浮沫,喝一口燙嘴,心裡就更焦躁,索性將茶碗重重放回桌上:“不如這樣,我們先各自說一說,昨晚都做了什麼。”
金煥第一個道:“我昨晚在陪父親下完棋後,到玲瓏閣裡同嶽兄聊了兩句,回去就睡了。”
嶽之華附和:“我的確與金兄聊到了深夜,此後也一直沒有離開過住處。”
雲倚風問:“聊到深夜,都聊了什麼?”
嶽之華猶豫片刻,還是老實答道:“在山上這些人裡,我與金兄的關係最為親近,所以想請教他,看看轟天雷到底是怎麼回事,也想讓他們更相信我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