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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跑到了屋外,還故意在窗外突然冒出,愛純揉了揉太陽穴,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就算是雙胞胎又如何,在他身上她完全看不到一丁點像大白一樣美好的品質,雲璃所做的事總是在她意料之外,雖有有時候看起來無所事事,但愛純知道他城府極深,是個比大白要複雜了很多的人。
就連在山莊內幾次有意接近她想必也是打著什麼算盤,他真的是個很危險的人物,愛純每次都想著能避則避,最好與他少一些瓜葛,可是面前這貨看著她被嚇到的樣子臉上露出了狡黠得逞的笑容,怎麼看都覺得欠揍。
忍無可忍,愛純抓起他的衣領,惡狠狠地看過去。
這麼一激動,兩人的臉突然捱得極近,之間最多隻容得下兩根手指。四目相對,那雙琥珀色眸子漸漸流露出清冽深邃的目光,而愛純怔了怔,兇惡的眼神溢位了晶瑩明亮的柔光,淡淡的月光融在她的眼睛裡,透著一些憂傷。
恢復理智,愛純放開手,別開頭,氣氛變得尷尬,而云璃卻在這時不緊不慢地開口,聲音清冽猶如冰河裡流淌的水。
“本王又讓你想起那個人了?”
“你長得像他,卻永遠不會是他。”愛純淡淡道了句。
良久的沉寂,雲璃道:“對了,尚荀那邊已經本王和丞相談過了,他答應本王期限未到不會對尚荀做什麼。”
愛純腳步一滯,又聽得雲璃緩緩道:“經常有人說,呂愛純是玄機門最年輕有為之人,別給自己太多壓力,以往那麼多更艱難的險境你都過來了,本王相信這回你依然做得到。”
愛純站了很久,當她回頭向窗外望去時,卻只看見了那遙遠孤冷的絕情崖。
天初亮,嚴生和寧簫匆匆而歸,帶了一個在愛純意料之中卻又不禁令人扼腕的調查結果。
寧簫說:“丞相大夫人已經出家多年,三夫人在兒子死後沒多久便經常是神經不清的狀態,丞相不僅為她請過京城最好的大夫,還請過大師為她驅邪,可是三夫人不但沒好,兩年後她就死了。
我查過發現,原來那個大夫和大師都曾被張將軍收買,對三夫人做出了誤診,拖延了病情。”
嚴生嘆了口氣道:“我還記得當年丞相經常帶著三個夫人一同出席宴會,二夫人口齒伶俐,聰慧過人,卻怎麼也沒想到她竟是個蛇蠍歹毒之人。”
“嚴大人,你可有查到什麼?”
“其實當年張謙之死一案我也有參與,只是那時我還只是個校尉,插/手的並不多。可是現在想想,整個案情確實有頗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