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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點。我記得那天,尚荀被抓,身上並沒有血跡,而張謙是被人一劍封喉,周圍花木上都有血跡,唯獨兩個嫌煩沒有,按理說他們是被我們當場逮住,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清理身上的血漬或者換衣服。”
“難道當時沒人注意到這個麼?”
“可以說那是我參與過最急迫的案子了,從發現疑兇,到捉拿,再到審判簡直是一氣呵成,前後就幾天時間。很多細節都來不及推敲,因為事情彷彿就已經認定成那個樣子,就連質疑聲都來不及出現尚荀就被判了死刑,後來在送去法場的時候突然消失,我再見到他也就是一年前,他從四海城出來。”
“嚴大人,你現在來判斷,以那時已有的證據是否能判尚荀的罪?”
“不能。”嚴生堅定道。
寧簫道:“我可能已經猜到誰是兇手了。”
嚴生和愛純都看著寧簫,只聽寧簫繼續道:“是張貴和張欣。我查到,原來張欣很早以前就一直愛慕著師父,張洛和尚荀合謀殺害張謙一事發生之後,是張欣趁師父喝醉不省人事之時,和師父發生了關係,還懷了身孕。而那時眾所周知,尚荀、張謙、張貴是競爭副將一職最有利的人選,整件事獲利最大的人是他。我還從丞相府的老奶媽那兒得知,二夫人是個兩面三刀的人,在外與大夫人和三夫人親如姐妹,私底下經常在背後詆譭兩位夫人,張貴和張欣小時候經常被二夫人打罵,理由都是因為覺得他們表現的不如張洛和張謙優秀。”
一個容貌秀麗模樣嬌俏的少女突然跑了出來,說道:“就算當年張謙之死一案是張貴和張欣一手造成,和我們現在查的案子又有多少關係啊?”
“琴晴,爹都叫你今天不要出門了,你快回房間,乖。”嚴生道。
“不嘛,我說我也幫你們要查案。”
“別添亂!”嚴生斥道。
“爹!”嚴琴晴氣得直跺腳。
愛純道:“嚴大人,她也不是小孩了,查案要緊。”
嚴琴晴看著愛純,勾起唇角道:“老女人這回我覺得說得對,私事與公事擺在一起當然是公事重要啦,爹,你不要管我。”
嚴生揉揉太陽穴,無奈地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