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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被一前一後領進來,晏清源單刀直入:
“七郎,在雙堂見的那人,什麼模樣?”
晏清澤一聽提起這茬,就來了精神,看那神態,很想替兄長給畫下來,無奈不擅此道,毛乎乎的小嘴一張,搜腸刮肚形容起:
“他臉上有疤,乍一看,跟小蟲子爬呢,怪醜的,聲音也怪,總像被什麼燒過一樣,身形卻很高大。”
說完,很期盼地看著晏清源,卻又很警覺地瞥了斛斯壽一眼,縞素未除,七郎的小腦袋瓜也開始琢磨起來了。
斛斯壽屏住呼吸聽著,面上表情一滯,就被晏清源勘透,目光一定,問他:
“是不是張五?”
果不其然,斛斯壽腦袋一懵,那個吃驚的表情徹底凝在了臉上:“大將軍,你認識這個人?”
晏清源沉吟不語,朝後頭靠了,兩條長腿一盤,在底下兩人不解的目光中不聲不響地忖度了好半天,注視著案頭上筆墨,手一伸,點在天青釉葵花洗上,示意兩人下去,極清脆地叩了個響聲:
“這個人,大約已經回了鄴城。”
聞聽這半日,苦思也苦思夠了,那羅延這會簡直異常乖覺,頓洩殺氣,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來:
“世子爺,不錯,他多半要回來找顧媛華,這個時候,誰也想不到他敢回鄴城!”
那個發光的眼神,補齊了沒說完的:但是世子爺你料到了!
晏清源篤定冷笑:“這兩天,你讓那丫頭給我盯死了,一刻也不能放鬆。”
這一回,那羅延反倒不火燒眉毛了,也是個十分沉得住模樣,語調卻狠:“世子爺,他把這訊息一傳給顧媛華,怕是得意著呢,”說著,眼珠子滴溜一轉,神色才變了變,“除了顧媛華,你說太原公知不知道他這一趟是去暗害大行臺的?”
手指一蜷,晏清源臉色混沌起來:“他沒那麼蠢,這個人是在慕容紹打柏宮時跟過去的,”說到這,眼中那股冷酷一閃而過,“他麼,心裡明白得很,怎麼著,也得等我收拾了柏宮。”
見世子爺的心裡始終都是透亮透亮的,那羅延輕舒口氣:“屬下明白。”
“不要打草驚蛇,穩住點。”晏清源給他記眼神,那羅延心領神會,疾步出來了。
腳下生風,都旋到大門口了,那羅延猛地一頓足,兩隻狹長細眼裡忽就頂上來股恍然大悟,扭頭奔回,氣喘吁吁看著晏清源:
“世子爺,你忘啦,慕容大行臺還是陸歸菀跟顧媛華提的,這個天殺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