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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現在就想在個沒那麼安靜的地方安靜躺會兒暗自神傷。
“怎麼了,季哥,人沒找著還是怎的了?”
季時安抓了個枕頭悶自己臉上,“雷子,你說我現在是不是特沒自尊心,特像個傻子。”
“是有點,”雷子接茬,“說實話,秋來再好,你這樣也不值當呀。”
季時安自欺欺人般附和:“就是,她有什麼好的,我也就是聽她病了過意不去才巴巴跑去看看,我以後再找她我就是條狗!”
雷子實在不想過幾天笑話他季狗,便沒開口接茬。
牌桌裡有人新來的,耳朵捕捉到“秋來”這兩個字,回頭笑道:“是那個計算機系的許秋來嗎?季哥看上她啊。”
正好移開話題,雷子問:“你也認識?”
“哪能不認識,大美女嘛,許秋來在咱們信院名氣大著呢,不過我瞧她挺缺錢的,每天忙得很,一下課就打工去了。”
季時安沒說話,往裡翻了個身,像是煩了。
雷子知道他是心疼不想聽,放在別人眼裡卻理解成另外的意思。
“其實她除了一張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論前凸後翹不如外文系的向夢,論才氣不如文學系的張慧靜,論有趣也比不上哲學系的宋頌。女孩子還是需要家庭給予她們底蘊和養分的,許秋來這樣的不行,野心太大,她看起來乖順,表面推拒,只是擺擺架子,內裡其實鉚足了勁往上爬。”
那人出了一張牌,餘光瞧見雷子依稀帶著笑意,受到鼓勵般接著往下分析:“我見得多,其實挺了解她們這種出身的女孩子的,想要的多了,只能偽裝自己,不擇手段爭取。”
就是那張臉真的無人匹敵,他心想著,卻聽雷子哈哈笑出聲來:“你知道許秋來爸媽是誰嗎?”
他一時啞口。
“從前的光赫驅逐是她爸寫的程式,她媽生前是Q大數學系教授,所以說要論底蘊,她還是比我們都強一點的。”
難怪……所以說季時安幾個都是早就認識她的!
他心一跳,四顧眾人神色,忽然意識到自己成了個笑話。
不,不是這樣的,光赫驅逐破產的事前兩年鬧得沸沸揚揚,創始人在監禁中畏罪自殺,許秋來比普通窮人家的孩子又好得到哪去?
他憤憤想著,搜腸刮肚試圖說出點什麼有用的話挽回顏面,猛地想起昨天在論壇上看見的照片,開口,“她現在在網咖工作的事你們聽說了嗎?穿那種暴露火辣的COS服,只要開臺機子,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