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杯咖啡就能叫她來為你服務,我這還有照片……”
他把“服務”二字咬得別有意味。
話音沒落,忍到極限的季時安終於扔開枕頭站起來,英俊的臉上一片鐵青,一記直拳朝人面門揮去。“這他媽誰帶來的垃圾?沒人認我揍了。”
他壓根沒打算過等來答案。
噼裡啪啦,包廂內的杯子茶几冰碎瓦裂,瞬間一片狼藉。
季時安衝過來的太猛,沒人敢攔,男人小臂格擋幾下,卻硬是生不出還手的力氣。
季時安他惹不起。
這個富家子弟再不成器,也是他爹捐了六千多萬塞進學校的。人家真想捏死他,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。
季時安在這場單方面的毆打中本根找不到宣洩的快感,他很快失去興趣收手。
慢條斯理擦掉臉上被玻璃濺出的血痕,居高臨下卑睨他,冷聲宣佈:“你現在可以滾了,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。”
那語氣那內容,就和許秋剛才對他說的一模一樣。
話音落下,他忽然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,秋來的那些話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。
他想起來,秋來從小就是比別人格外記仇。她記憶力超常,高中時候拌嘴,連他4歲尿床栽贓她的事情都能記得清清楚楚抖出來。
別人從鬧彆扭到重歸於好可能只需要一天時間,而秋來還是個孩子的時候,就需要一整月。她的記憶會一直停留在兩人剛吵架的時候,除非那段負面記憶被更開心的事情徹底替換,比如他先找上門賣蠢道歉。
這次時間長了一些,她足足跟他冷戰兩年了。
其實季時安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,起初以為是因為父母相繼去世,家裡發生變故,秋來不願跟從前認識的人往來。可後來季時安才發現,不是,秋來不願意接受他的任何幫助,討厭他,就像討厭仇人。
她對他越來越不留冷酷情面,而他越來越像只舔狗。
他也曾想,憑什麼從小都是他道歉,絕交就絕交,反正秋來這麼絕情,他也就晾她幾個月試試,可到最後他發現,秋來根本不Care,他一旦停止單方面的倒貼,他們就永遠不會再有往來。
是,秋來已經離開這個圈子了,他知道,換別人身上沒什麼,反正這在他們圈裡來來去去是常態,可換在秋來身上,他就覺得受不了。
她應該是狡黠又絕頂聰明的、被人追捧的,一個人就能碾壓全場閃閃發光,高高在上把所有的凡人點評作“愚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