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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琉鮶要把手腕自他手心撤出,“那你放開我,我現在就離開了。我真的不行了今天,情緒很不好……不要搞我心態了……我已經在努力保持樂觀了……”
“我不放開。見不到便罷了,見到了如何放開?”蕭嶮將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緊了緊,把她拉近了些,用手捏起她下頜,“我躲著你。你卻自投羅網。”
“你為什麼不放開我?”葉琉鮶問。
“你為什麼和我神交?那個獨住的夜晚,你精神上給了我。”蕭嶮低聲說,“都不是小孩。你不要說沒有。你一直在勾引我。為了你救父的目的。你想看見孤來赴宴,想孤求情叫你看見,孤偏不,會弔胃口的不是隻有你。”
葉琉鮶沒有說話,那個獨住的夜晚,的確她精神上屬於他,她認為那樣已經很出格了,她實際不敢做偷人的事情。
蕭嶮輕笑,“你在宴上找孤身影很久吧。你嚐到被吊胃口的滋味了?”
“蕭嶮,你折磨一無所有的我有意思嗎,我想救家人無可厚非對不對……”
“你拋棄一無所有的蕭嶮,你對蕭嶮七年不聞不問,有意思麼?”
葉琉鮶頃刻間沒了底氣。
蕭嶮見她沒有反駁,便溫聲道:“我沒問你呢,那晚上中途跑二樓找他沒有?”
葉琉鮶搖了搖頭,“沒有去二樓。”
“自己乖乖睡了一夜?”蕭嶮溫柔的凝著她的面龐。
“嗯。”葉琉鮶不知他為什麼問,但她耳尖很有些發燙。她也想問他那夜有沒有獨住,但她沒立場問。
因為他今天沒來壽宴,是躲著她,因為討厭她,或因為怕被她拖累聲譽。
“孤也在七叔那裡住一夜。寫寫字喝了茶就面朝牆睡下了。”
葉琉鮶心下一動,沒想到他會主動解釋,她問:“你寫的什麼字?”
“喜歡的詩詞。隨手抄一些。”蕭嶮沒有細說。
“哦。那你愛好還挺好的。我睡不著也不會去寫毛筆字。我會看著屋頂發呆,我會想抓蛐蛐兒。”
總得說句什麼。他那麼熟稔床笫之事,她以為他回去會幸個女人才睡。她不是很相信他寂寞了就寫毛筆字熬過去,畢竟他二十八歲,很成熟了。
“你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和你相公還有你婆母在壽宴上赴宴麼?你跑來這裡哭哭啼啼打擾孤王休息幹什麼?”
蕭嶮見她沒有再要落跑的意思,便將她手腕放開了,她原來還記得抓蛐蛐兒,這是又勾引上了?
葉琉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