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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媚哽咽道,泣不成聲。
“哭什麼呢。”墨如玉涼涼道,“又不會有人會為你做什麼。”
雲服媚抹了把淚看著墨如玉那張俊美的容顏,也生不出什麼傾慕或是羞澀,她只道:“我知道!”
“墨如玉!”
一道清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,墨如玉知道來的是誰,他轉身向後走,卻沒看他。
“後會有期。”話音落,人已遠去。
南宮瑾言手握一條玉蝶手鍊,朝著雲服媚的背影走了一步,卻聽到雲服媚冷淡的聲音:“我想靜一靜。”
南宮瑾言頓住腳步,那手鍊被捏在手裡,涼玉浸潤了溫度,掌心觸著仍是涼的,可玉已經是熱的了。
雲服媚深吸了口氣,溼潤的目光掃過右側,直著朝著樓梯走去。
南宮瑾言兩步擋在她面前,稀微的蘭香似乎也夾雜進了憂傷,隱隱約約浮現在這寂寥的周遭。
今日的書說完了,人漸漸散去。
南宮瑾言垂眸看著她,溫柔的話,淡然的話,一時間都講不出來了。
雲服媚閉了閉眼,看到了路,淚水卻再一次滾到唇邊。
“你去哪裡?”南宮瑾言問她。
雲服媚一怔。
原來她早已無處可去了呀。
雲服媚覺得心痛。
太煎熬了。
南宮瑾言看著眼前空空的走廊,她走了多久了……
他神色平靜,平靜得有些死寂。
水阡墨站在一樓,看了眼那抹稍顯寂寥的身影——雲服媚走的時候,他沒有攔,因為他看到南宮瑾言就在上面,他站在那裡很久了啊。
雲服媚逃似的跑出了水雲樓,路上有些行人,只是夜幕已至,都看不太真切。唯有頭上那輪明月,清晰得有些不真實。
她看到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,她似乎聽到歡笑,可她總是被隔絕在外,那些欣喜終與她漸行漸遠,過往都已然煙消雲散。
能一條路走到黑嗎?
有人在等她嗎?
有人會和她同行嗎?
恐怕只有這細長的影子吧。
雲服媚從袖中拿出摺扇,她還是沒將那摺扇開啟。
“我是不是要說一聲得來全不費工夫。”
雲服媚神色茫然地看著眼前一襲絳紫長裙的女子。
花傾觴走近她,只看了一會兒,便拿過她手中的摺扇,道:“這是我的一位故人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