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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傾觴看了看摺扇,又看了看雲服媚,說道:“可是我好久沒見到他了。”
花傾觴看著愣神的雲服媚,道:“跟我走吧,去等那位故人。”
“要等多久?”雲服媚勉強壓下了哽咽,嗓音卻泛沙啞。
“誰知道呢。”花傾觴抬眸看著月光,今夜沒有星星,“我可是等了好久呢。”
南宮府。
荷寰和連理扒著門邊看著裡面的人,燈光柔和溫暖,他卻一身白衣清清冷冷。淡漠的容顏似乎籠上了一層難言的愁緒。那平靜如湖水的眸子似乎被風掀起的波瀾,不復平靜,注視著杯盞的眼神有些許茫然,是荷寰和連理沒有見過的樣子。
冷酒如腹,壓不下紛繁的思緒,再反覆,最後也僅剩下茫然。
多麼陌生的感覺。
南宮瑾言看著眼前淡淡笑著的女子,那面容柔和,落在眼中是靜美的,一如往昔,一如從前,一目幾年。
南宮瑾言舉杯,模模糊糊的,像是交杯對飲。
發散落在肩,他笑的蒼白,美得疏離,顯得那樣……孤獨。
“雲服媚。”
杯盞脫手,南宮瑾言笑著合上雙目。
風太大了,荷寰和連理都沒聽到南宮瑾言說了什麼。二人相顧無言,這麼多年來,她們何曾見過南宮瑾言這幅模樣?
一杯一杯的涼酒一杯一杯地飲下,公子笑了,卻又好像哭了。
荷寰和連理剛要進去將南宮瑾言扶上床,還未踏入屋內,就被一把長劍攔住。
林元道:“先去歇息,交給我吧。”
二人看了看南宮瑾言,良久,才點頭離開。
林元抱著劍,走到屋內,酒氣四溢,他看了眼靜靜睡去的南宮瑾言,長髮遮住小半張臉,安靜睡去的樣子不讓人忍心打擾。
林元剛要走,目光倏地落到南宮瑾言面前的酒罐上——瓷白的酒罐,裝的是蘭花酒——繼而落在酒罐旁,白玉蝶用紅繩串著,壓著一張沾了墨的紙。
林元低了點頭,看清上面秀雋的字——“蘭葉春葳蕤,桂華秋皎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