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珏頷首:“不錯,聊一聊風景,憶一憶往昔。”
王硯呵呵兩聲:“佩之,你沒受風起燒吧?”
蘭珏道:“王大人這話說的。我與劉大人既有同年之誼,偶爾敘舊,豈非尋常?”
王硯道:“罷了吧,我看你是被那姓張的小子給下蠱了。”冷冷一笑,“真不知那小子有何等能耐,你和老陶都愛他入骨。他到底在偷摸查甚,你居然都陪著他失心瘋?”
蘭珏裝聾作啞道:“我不知道王大人在說甚。”
王硯挑眉看著他,半晌一點頭:“好啊,佩之,你真燒得可以了。”
蘭珏只是笑。
王硯又道:“或你不是燒,是還記著劉知薈及那辜姓小子的前情舊恨?”
蘭珏眯眼道:“王大人說的,蘭某更聽不懂了。”
王硯道:“佩之你別惱,我只是玩笑而已。”
蘭珏悠悠然道:“若是墨聞兄知一些朝廷典冊未收錄之事,蘭某卻是感激不盡。”
王硯撫掌:“這般爽朗的態度,方才是佩之。我認識的人裡,或有知一二的,待我去打聽打聽。”神色忽又一變,“是了佩之,你有無聽說過鄧緒的動向?”
蘭珏道:“王大人,蘭某這種謹慎做官的,若能一世不沾大理寺,便願天天燒高香,豈能瞭解鄧大人的動向?不該是貴部與大理寺來往密切,互通有無麼?”
王硯道:“是我糊塗了,只是問問。”不再多言,繼續和蘭珏一道緩緩前行。靡靡落雨滲透官袍。
雨細既可溼衣,小縣焉不能翻出大浪?宜平縣,竟是個出人物的地方。
張屏回到宜平縣內,邵知縣對他未到衙門應卯的這幾天只做不知,不聞不問,但衙中同僚總有一兩個看不順眼。
“張縣丞在縣裡究竟做什麼的?來了也有不少時日,大人只讓他編個縣誌,話倒說得大,御史大人親編的方誌他都嫌繁瑣,說要精簡。簡來簡去,至今連個序尚未出,界圖也沒畫。連著數天不來應個卯,跟大人告假時亦含糊其辭,到底有何盤算?”
“尚書大人的門生,行事自然與他人不同。頂頭自有金光照,與我等不是一片天哪。”
“大人雖仁德寬厚,但規矩總在,不可縱一而破律。”
邵知縣笑眯眯道:“張大人還年輕嘛,又剛得了官職,總得適應一段時日。本縣相信,張大人對其司職之事,熱忱不下吾等,只是一來張大人性格較為內斂,有熱忱亦未形於色,年輕人,處事不像列位這麼周到。二來,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