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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望著,少有男效能忍心拒絕,注意到她那件校服襯衣也是五中的,阮綿綿遞了過去。
少女發現阮綿綿衣袖下難掩的青紫淤痕,還有身上飄來的淺淡藥味,意識到這可能是個打架過的同齡人,這些痕跡與班上那些常鬥毆的同學一樣,後怕地退後一步,有點尷尬地笑了笑,站遠了些,阮綿綿將外套穿上,遮住那些痕跡,淡定地重新坐回了等候椅上。
等他來到白家,早已過了約好的晚六點,天幕暗沉,雨還未停歇,淋溼的頭髮與衣服已經在車內空調下吹了半乾。
白家目前輩分最高的就是掌舵人白檀,今天少見的回了家,年過四十卻還保養得宜,只有眼角細紋增了成熟魅力,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。白檀將淺嘗的茶擱下,目光深邃平淡。
阮綿綿溼漉漉像是被遺棄的小犬,那格格不入的樣子讓白檀笑了:“怎麼站那兒,客氣什麼,這裡以後也是你的家。”
他吩咐管家吳恕拿來毛巾和替換衣服。
少年換好了衣服,迷茫地垂著頭,白檀道:“青輪,你老家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吧?”
顧青輪,是他第七世的名字。
阮綿綿點頭:“都辦好了,讓您費心了。”
管家吳恕將他的揹包放進房間後又端來了一杯糖水薑茶,輕聲道謝。據說吳恕年輕的時候專職懺悔室裡的神父,很受歡迎,聽過各種秘辛與秘密,信徒們相信與他靠近身上的罪孽能被寬恕,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來到白家做起了管家。
阮綿綿捧著熱茶,不敢沾臀地坐在環形沙發邊緣。
“你父親的事,叔叔很抱歉,當年你和你母親離開後,過得很辛苦吧。”
顧青輪的父親以前是白檀的保鏢,早年白檀談生意跑遍各國,只要能賺錢都能鑽營進去,危險與否並不在他的考量範圍內,一次在中東遭到當地武裝組織綁架,顧父用性命將白檀救出,最後連遺體都無法帶回國。為此白檀親自來到顧家,靈堂上不見哀鳴只有一張張扭曲的面孔,一群來自山裡的親戚為了城裡的房子和遺留的財產大鬧,在白檀保護下顧母倒是沒受什麼傷害。不經意間注意到角落裡端坐在蒲團上的少年,靈堂黑幡低垂,黃白菊圍繞,少年端正地跪坐其上,向著他遙遙彎身鞠躬,還稚嫩的小臉安靜沉默,蒼白的唇微微顫抖著,顯得那件喪服越發大了。
少年挺直的背脊,瘦弱纖細的模樣給白檀深刻印象。
後來聽說顧母帶著顧青輪離開,下海做小生意,那之後白檀就失去了他們的聯絡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