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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緊張,他缺錢。唯一難搞的是脾氣太臭,給煙不接,說話刻薄,拒人千里之外,永遠睡不醒。
但這些缺點在那張能打的臉面前都不是問題,美人睡著了也是美人,睡美人。
薛業沒吭聲,翻騰大衣櫃找乾淨衣服。櫃子旁邊是幾個巨大的拉桿行李箱,全是運動裝備,鎖著他曾經的夢想和驕傲。上高中天天校服,訓練是運動裝,現在能翻出來的便裝不多。他勉強湊出幾身來,還都是高中時候穿過的。
躺到8月底才出院,沒時間和錢買衣服。湊合吧。
“喂喂喂,你又睡了?”成超對著電話喊,“醒醒,醒醒。”
真他媽祖宗,活祖宗。
“在聽。”薛業在洗臉。骨節分明的尾指後側,明顯的尺骨莖凸上掛著一條純銀細鏈,和他戴著的鎖骨鏈配套。是媽媽的遺物。
“嗯,聽著就好。你說想在我公司找個不耗費體力的工作,我繼續幫你尋落著,但是你又說不能久坐,這他媽就很尷尬。”成超在太陽下行走,大汗直流,“今晚我叫上公司另外兩個股東,咱們約個飯,都是大哥,你嘴甜一點兒,興許簽了你當男主播。這行可是青春飯搖錢樹,來錢特別快,別頂著流量小生的臉天天宿舍悶覺,昏天黑夜遲早睡死你。”
“嗯。”衣服湊不出幾身,少了個外套。薛業不得已開啟行李箱向現實低頭,在鮮豔奪目的田徑運動裝備中搜羅。
現在多看一眼都扎心的疼。
好歹扯出一件純白,他將拉鍊鎖到喉結,高領勒出線條筆直的後頸和尖削的下顎角。
“到時候你多叫幾聲哥,我那兩個哥們兒都特好說話。”成超喋喋不休。
“沒那個習慣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我說。”薛業輕輕鎖上門,聲音被老式高頂樓洞瞬間放大,聲音涼薄不容讓步,“沒有叫哥的習慣。”
“操你的!”成超怒火滿點。
“操我也沒叫哥的習慣。”
“你大爺,你牛逼。”成超怒轉為笑,桀驁不馴有點意思,“你出門了吧?”
薛業扶著腰緩緩下樓走出樓洞。睡夠36小時之後又曬到了太陽。“嗯。”
“不是嗯就是沉默,將來怎麼用話術套人打賞?”成超抬起金燦燦的勞力士,“這麼著,我女朋友正上播沒吃早飯,你順路給她送個粥再來。”
五環外的民房老舊,一層靠牆跟的地方壘了幾層歪七扭八的花盆,開得半死不活。薛業舔舔乾燥的嘴角,從煙盒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