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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明明知道那並不是我的罪過,卻又故意這麼說。”
他慎重地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。由於許久沒有這樣做過了,他的體貼顯得有些笨拙。
“啊!阿迪蕾,我們不要說什麼罪過,罪過全在我。我只是想補償我的罪過,沒有別的。如果可能的話,請你不要讓我失去比埃雷!是那個孩子把我們結合在一起的。請你留意不要讓我對他的愛受到傷害。”
她彷彿要保護自己不受到誘惑般地閉上了眼睛。
“你要離開這麼久——”她猶豫地說,“他還是個小孩子——”
“不錯。就讓他永遠是小孩吧!要是沒有別的方法,就讓他忘掉我也可以!只是,請你記住那個孩子是我委託給你的一項抵押,能夠把他委託給你,那是因為我非常信任你。”
“我聽到阿爾伯特來了,”她連忙低聲說,“他馬上就來了。關於這件事,我們再好好商量。這件事並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容易。你給我的自由遠比我現在所有的和所希望的還要多,同時你又把棘手的責任推給了我!讓我再想想,你也不是在一個小時之內就下定決心的,所以也請給我一點時間。”
門外傳來了腳步聲,阿爾伯特走了進來。
他看到父親坐在那裡,很是驚訝。很彆扭地問了好,吻過阿迪蕾夫人後坐到餐桌邊去。
“有件事情要讓你吃驚一下,”費拉谷思愉快地說了起來,“這個秋天你可以同媽媽和比埃雷到你喜歡的地方去度假,要在那裡過聖誕節也可以。我要出去旅行好幾個月。”
青年隱藏不住內心的喜悅,不過他還是努力剋制住喜悅,熱心地說:“你要到什麼地方去旅行?”
“還沒有決定,我想先同布克哈德到印度去。”
“噢,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!我有一個同學就在那邊出生的,我想是新加坡。那裡還可以獵老虎。”
“我也想打老虎。要是打到了,當然會把老虎皮帶回來的。不過我主要是要去那裡繪畫的。”
“應該是吧。我讀過一個去過熱帶什麼地方的畫家的傳記,好像是南洋的一個島——一定是非常美的。”
“難道會不美嗎?我去旅行的期間,你們可以過得很愉快,可以盡情演奏音樂,也可以滑雪。對了,我去看小比埃雷怎樣了,你們慢慢吃!”
別人什麼都沒有說,他就走出去了。
“爸爸有時候也很有趣,”阿爾伯特高興地說,“到印度去旅行,可真好,不愧是個藝術家。”
母